采桑看着绿春和红夏给谢东篱盖上被子,放下床帘,才笑道:“两位姐姐辛苦了,出去吃杯茶吧。” 绿春和红夏笑了笑,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盈袖这一觉睡得极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晨曦微露的时候。 她躺在贵妃榻上,不想动弹,也没有睁眼。 阳光从窗棂缝里挤了进来,在她的锦被上洒下点点光斑。 盈袖眯了眯眼,假寐了一小会儿,才从榻上起身叫人。 谢东篱也醒了,听见盈袖起身,他在屏风那端道:“你醒了?” 盈袖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跻了鞋绕过屏风,来到谢东篱床边,给他撂开床帘,不满地捶了捶床,道:“你老实跟我说,手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针扎的。”谢东篱还是坚持这种说法。 “谁的针扎的?”盈袖狐疑,“什么时候的事?是我提前离开军营的时候吗?你还藏了女人在军营里?” 谢东篱一窒,“男人就不能用针了?” “哪个男人?”盈袖不肯放过他。 谢东篱拍了拍脑袋,“好了,你别问了,真的是被扎的,也不是很严重。”顿了顿,又道:“若不是被扎一下,我还醒不过来。” 盈袖知道,谢东篱不想说的话,她无论怎么问都是问不出来的。 “那你以后伤好了,一定要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盈袖指了指他的手指,又仔细打量谢东篱的面容,“红疹好像褪了一些了,吃药了吗?” “昨天吃了四次,都是丫鬟服侍的。”谢东篱看了看床边的小桌,那上面还有一个食盒。 盈袖这才觉得肚子饿了,忙道:“我去洗个澡,再去吃早饭。饿一天一夜,我能吃下一头牛。” 谢东篱呵呵笑了,看着她走入浴房。 梳洗之后,盈袖去外间吃早饭,又被大嫂陆瑞兰和二嫂宁舒眉叫去说话。 她刚走,郑昊就来到谢家,要见谢东篱。 阿顺本来是不想让他进来的,但是郑昊表示这件事跟谢夫人也有些关系,阿顺才不得不放行。 他知道,如果事关夫人,他最后有点儿眼力价儿。 敢拦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郑昊来到谢东篱和盈袖住的院子,在暖阁里坐下等候。 谢东篱裹着大氅出来见他。 郑昊抬头一见谢东篱的模样,愕然道:“你真的受伤了?” “当然是真的,那还有假!”谢东篱没好气地道,虽然这伤是他计划中的,但也是实打实的伤好不好! 为何每个人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郑昊勉强笑了笑,赶紧道:“不过看你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是无大碍的。我今日来,是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谢东篱拢着大氅靠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把玩着渔夫垂钓紫铜手炉,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脚下的炭盆。 “我想知道你和我们南郑国交手的所有真实情形。”郑昊一字一句地道,“我大哥怎样了?我父皇呢?” 谢东篱一怔,“你父皇怎么了?” “你先说把我大哥怎样了?” “……我削了他一根手指头。残疾之人不能登大位,他这辈子都不能做皇帝了。”谢东篱若无其事地说,“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袖袖。还有,对她表妹好一点就够了,不用对袖袖好。” ※※※※※※※※※※※※※※※※※※※※ 今天还是三更求月票,这是第一更,亲们,十二月了,保底月票赶紧投出来吧!o(n_n)o。 一点还有第二更,六点第三更。o(n_n)o。 昨天阿财出马,果然一个顶俩。o(n_n)o。 。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