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死!它还在继续长大!”月牙儿大声叫道,她没想到这些隐秘之事也被这对奇怪的男女知道了,崩溃地捂住脸,哽咽着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我?我不过是喜欢他而已!他是我姐夫,我就不能喜欢他了?——我不这么做,以我的身份,如何能让他看我一眼?!你们根本不懂!” 听起来就是一个陷在情爱中无法自拔、所以才铤而走险的可怜女子。 盈袖啐了她一口,从师父手里接过那暗金色弯刀,很是不齿地架在月牙儿脖子上,道:“就为让一个根本不喜欢你的男人看你一眼,你就能罔顾人命,让这许多南郑国百姓家破人亡?让无数南郑国小姑娘为你送命?!——你喜欢别人不是错,但是让不相干的人为你这份喜欢付出性命的代价,就是你的不对!” 月牙儿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吓得失|禁了。 盈袖闻到那股味儿,掩了掩鼻子,往后退了一步,道:“今晚我本来是来看个热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你主动把事情闹大,就怪不我了。” 她抬头,看着窗外夜空的浓云已经聚集到白塔上空,云层中闪电穿梭,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一般可怖。 轰! 一声巨雷劈到白塔塔顶,震得白塔簌簌作响。 塔顶的钟敲得更响了。 “走吧。”师父将那玉石刺猬包起来,负在背上,把弯刀递给盈袖拿着防身,然后伸手揽住盈袖的腰身。 小喵率先从窗口跳了出去。 他们走的是后窗口,而巫家那些人是从前面来的,根本就看不到他们。 师父和盈袖也从窗口跃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正好又一计惊雷击打在白塔之上。 盈袖吓了一跳,抬头看见白塔顶端就在近处,那里有一只石头雕刻的昂头向天,张着大嘴的蛇头,蛇头里伸出一支曲里拐弯的暗红色铜质蛇信,对着天空吞吐。 盈袖心里一动,她一把攀住白塔,错开师父的手,回头看他一眼,言笑盈盈:“师父,我还要做件事,您别怪我。”说着,她的脚一蹬白塔最高一层的窗台,整个人却是往上纵跃,来到白塔顶端的石质蛇头旁边。 她没有看错,这就是白塔的雷电引! 有了这个东西,天上的雷电才不会将这白塔击溃。 东元国的白塔顶端也有雷电引,但那是一只螭龙的龙首,不是这里的大蛇。 师父不假思索跟着飞了上去,“你要做什么?” 盈袖来到那石质蛇头前面,抡起弯刀,朝那蛇头里面暗红色的铜制蛇信狠狠一刀砍了下去! 吼! 一声巨响从那蛇头处传了出来。 在盈袖和师父走了之后,屋里的月牙儿本来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送走两个瘟神了。 她要想办法,如何应对巫家人可能的怒气,还要给南郑国皇室施压,要在南郑国内追杀这对奇怪的男女。 月牙儿扶着香案站起来,想去找纸笔来画下这两人的画像。 就在这时,盈袖已经两刀斩断了那石质蛇嘴里对着天空吞吐的铜制蛇信。 月牙儿听到从塔顶传来的巨响,心里大奇,探头出来一看,发现那两个她以为逃走了的男女,居然跑到塔顶上去了! 而那个大饼脸的女子正拿着从自己这里抢走的弯刀,将那蛇嘴里面的铜制蛇信砍了下来! 蛇信一断,蛇嘴就如同失去了支撑,整个石质蛇头崩成碎片。 月牙儿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那塔顶蛇头张开的蛇嘴里面露出的铜制蛇信,是白塔的雷电引!里面可是暗藏着一根一直通到塔底地下的铁丝! 如果将这蛇信砍断了,蛇头没有了,她在白塔最高处住着,就毫无遮掩防备地置身在可怕的雷电之下了! 住在这么高的地方,第一重要就要有雷电引,好避雷啊! 特别是今晚的夜空格外阴沉,雷声越来越大,闪电越来越强,没了雷电引,她哪里还敢待在这白塔之上! 噼啪! 一道闪电立刻击打在白塔之上。 没了雷电引的白塔就成了一个真正雷电引。 狂风大作,大雨倾盆。 无数雷电穿云破雾,往这里不断击打。 很快,白塔塔顶一片焦黑,塔身摇摇欲坠。 白塔最高处的屋子里,窗户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