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假话。慕容长青的娘是我堂妹,她也曾跟我抱怨过,说长青自从退亲之后,不肯再跟别的姑娘定亲,只想跟司徒盈袖复合,经常催着他娘亲再去司徒府求娶,还经常给沈夫人送礼物……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吗?” 谢东篱不动声色地摇摇头,道:“我是头一次听说。” 才怪……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慕容长青那档子事儿。 也不想想慕容长青是如何被他弄到北面兴州去驻防的…… 就是因为他一直纠缠司徒盈袖,都退亲了还不肯放手。 谢东篱在心里冷笑。 上眼药的遇到专做眼药的大行家,注定是要瞎了眼了…… “你现在知道了,好好考虑考虑吧。”陆瑞兰怜惜说道,“司徒大小姐虽然不错,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比她好的也不是没有,你要不高兴,咱们再找别家。” 谢东篱清了清嗓子,淡然说道:“我还是要她。” 陆瑞兰:“!!!” 宁舒眉:“!!!” 两人惊讶地对视一眼,心里简直翻江倒海般起了波澜! 都到了这份上,还要非卿莫娶。这司徒大小姐,当真不简单! 既然谢东篱这样笃定,陆瑞兰和宁舒眉再无异议。 因为她们相信谢东篱的眼光和判断。 能让她们家这位“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五弟看上,司徒盈袖肯定有她过人的地方。 “至于司徒家二小姐,这小姑娘品行不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嘴里的话要有一句是真的,我的谢字倒过来写。”谢东篱皱了皱眉头,一脸对司徒暗香嫌恶的神情。 当然,在他心里,就不仅仅是嫌恶这么简单了。 陆瑞兰和宁舒眉刚走,阿顺就进来回报正事。 “五爷,迎宾馆传来消息,说这几天,有好几拨江湖人士在他们那边踩点。北齐四皇子向兵部求救,说夏督主病重,不能起身,想让他们多派人手看守。兵部使人过来找您拿手谕调兵。” 谢东篱心里正不舒服,闻言想了想,吩咐道:“跟兵部说,北齐的四皇子和夏督主是咱们东元国的贵宾,怎么能派咱们的兵去看守他们?!这是谁出的馊主意?!人家是来参加咱们陛下的万寿节的,不是来做阶下囚的。我们东元国是礼仪之邦,派兵围馆只会授人以柄,是万万不可的。再说我们东元国大多是文弱人士,哪里有什么江湖人士?让他们不要乱说话,也请北齐四皇子和夏督主不要听风就是雨。”又道:“咱们东元国的兵士金贵,伤一个就少一个,不像北齐,人力众多,兵强马壮。人家怎么会看得上咱们东元国那点子虾兵蟹将?记得对咱们在迎宾馆的护卫们说,自己的性命要紧,要为国保得性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阿顺很是愕然,抬头道:“大人,这样做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谢东篱冷声呵斥他,“去兵部传我的话,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向礼宾司的迎宾馆派遣一兵一卒!——如果因此挑起两国战端,让兵部侍郎和尚书提头去见沈大丞相!” 阿顺听得甚是有理,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挠了半天脑袋,他还是绕不过自家五爷,忙晕头转向地去兵部传达了谢东篱的意思。 兵部的官儿比阿顺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忙笑呵呵地道:“多谢小哥儿传话,下官一定照做!一定照做!”说着,不仅没有派更多的军士去迎宾馆站岗,反而对以前就在迎宾馆做护卫的军士传达了兵部的指令,让他们以保存有生力量为己任。 这个命令一传达,那些军士就呵呵哒了,站岗的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不知放了多少江湖人士进内。 据说迎宾馆内见天厮杀声不绝于耳,北齐锦衣卫夏督主带着重病多次护主,伤痕累累,多次吐血晕迷,奄奄一息…… ※※※※※※※※※※※※※※ 这一更四千字。求月票和推荐票。 昨天两更八千多字啊,亲们的月票怎么那么少?难道亲们不喜欢看又甜又爽的情节?当真打击……晚上还要加更不?好心塞…… 。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