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担心我吃亏才是!” “哼!还嘴硬!编不下去了吧!”阿顺抱起胳膊,上下打量司徒盈袖,“我反正看得清清楚楚……” 司徒盈袖斜了阿顺一眼,又看看默不作声的谢东篱,一心要打破刚才那股尴尬的气氛,突然双手一阖,拊掌笑道:“哎呀阿顺,你这么关心你家大人,自己又不肯娶小媳妇,也不让别人靠近你家大人一分一毫,难不成……你的心上人……其实是大人?!” 这话一出,阿顺后颈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全身气得发抖,瞪着眼睛,手指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我……” 就连谢东篱都觉得一阵恶寒,他面容一肃,更加目光幽幽地盯着司徒盈袖,背在背后的手里握成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某人又皮痒了是不是…… 不过司徒盈袖忙着跟阿顺斗嘴,根本就没有觉察到谢东篱的异样,她欢快地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连着说:“你你你、我我我什么啊?阿顺,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心里有大人,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大人的!——大人永远是你的!哈哈哈哈——” 司徒盈袖忍不住大声笑着,在阿顺跳起来打她之前,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阿顺!”谢东篱及时制止了暴怒中的阿顺,横了他一眼,“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大人——!”阿顺一下子傻眼了,明明是那个小女人太张狂,大人居然帮着那个女人说话?! “好了,你多大岁数,阿四才多大。随便说几句玩笑话,你还当真?”谢东篱横了他一眼,“再这样一惊一乍,我怎敢把大事托付于你?” 一句话就将阿顺炸起来的毛顺了下去。 阿顺马上咳嗽两声,整整腰带,将那股浊气咽了下去。 想了一想,他还是有些不甘心被司徒盈袖捉弄,挥着拳头道:“哼!等回去之后,我可要好好跟长兴侯世子谈一谈……!” “谈什么?”谢东篱将卷宗放回书箱里面,若无其事地道:“你是太闲了是不是?不如派你去北齐,在那里住个十年八年?” 阿顺一下子萎了,垂头丧气地道:“大人,我就是随便说说,您别当真。长兴侯世子是谁?人家怎么会搭理我这个下人?” “知道就好。”谢东篱走到屏风后面换衣裳,“赶紧命人进来抬箱笼,晚上就要上船。” “是,大人!”阿顺还有好多正事要办,也懒得再管这些事儿,麻溜儿地将最重要的书箱亲手搬了,又带人进来搬别的箱笼。 司徒盈袖来到暖阁,看着丫鬟婆子收拾她和司徒晨磊的箱笼。 司徒晨磊揉着眼睛道:“姐姐,这么晚了也要走啊?” “嗯,大人有急事,不能再耽搁了。”她摸了摸司徒晨磊的头,“到船上再睡吧。” 司徒晨磊点点头,一直偎依在她身边。 等东西都搬走了,谢东篱来到暖阁,对着姐弟俩道:“出去坐车到码头,换小船。” “是,大人。”司徒盈袖忙带着司徒晨磊跟了上去。 他们走到龙家大宅门口的时候,龙泰生和薛玉娘都赶出来送他们。 薛玉娘还在坐月子,却执意要来送他们。 她坐着一顶遮得严严实实的小轿,来到司徒盈袖身边,轻声道:“这位小哥,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用得着我们龙家的地方,请一定不要客气。” 司徒盈袖想到龙泰生这一科会高中,以后会是兵部侍郎,而且是征军粮的一员能将,心里一动,打算给谢东篱结个善缘,也算是小小的答谢他带他们姐弟回江南,就拱手道:“龙大奶奶言重了。只望以后龙大爷如果高中了,能为国效力,特别是多多支持我家大人!” “一定一定!”龙泰生从薛玉娘那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对司徒盈袖也十分感激。 既然“阿四”是钦差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