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不会流落街头的…… 王月珊皱了皱眉,道:“这确实有些棘手。” 她比司徒盈袖对鲁家人的了解当然要多一些。 鲁家人能不把京城的世家大族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仗着太子妃鲁玥儿生了先太子的遗腹子。 因为太子已死,所以鲁玥儿便成了头一份,再也不用担心有后来者夺去这份荣宠,也就不会想着要夹着尾巴做人,留一线余地了。 如今皇太孙就是东元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鲁家人还真有连“三侯五相”这样的人家都不放在眼里的底气! “你别慌,我回去跟你外祖父说一声。这种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拿不了主意。”王月珊说走就走,没有继续停留。 这种事,当然要马上跟沈大丞相沟通一下,免得被鲁家人抢了先,束手束脚就不好了。 王月珊走了,同时把沈家的女眷也都带走了。 沈老夫人听说小磊出了事,也绷紧了脸,一言不发就走了。 司徒暗香正暗自欢喜送走一尊大佛,结果马上就被张氏派来的婆子说得白了脸,慌慌张张跟着那婆子去看张氏去了。 司徒盈袖若无其事地守在花厅,对里面的人笑道:“我弟弟有些不舒服,刚刚吃了药睡下了。”又招呼大家好好玩,还有耍百戏的人上来,给宾客变戏法玩耍。 宾主尽欢而散。 …… 等宾客都走了,司徒盈袖正看人收拾花厅,司徒健仁的贴身小厮板着脸走过来,对她道:“大小姐,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司徒盈袖知道张氏肯定对她爹说了实话了。 刚才当着众人的面,张氏不好澄清,但是私下里跟她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肯定是会告她一状的。 再说司徒盈袖确实是阴了张氏,因此早有思想准备。 司徒盈袖来到张氏和司徒健仁住的正院里屋门口,镇定地道:“爹、太太。” “你这个孽障!还不给我进来!”司徒健仁在里屋怒吼一声。 司徒盈袖笑了笑,撂开帘子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一个明晃晃的花瓶就朝她砸了过来。 “孽障!你居然敢害你母亲!”司徒健仁狂吼。 司徒盈袖装作害怕地一缩脖子,抱头蹲下,躲开那个砸过来的花瓶,大声道:“爹!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当时的事,只有她、小磊、张氏和鲁大贵四个人知晓。 鲁大贵已死,小磊什么都不会说,那就只有她和张氏各执一词了。 张氏在里屋苦着脸看着司徒盈袖,面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其实恨死了她…… 她真没想到,一向和她娘亲沈咏洁一样温和仁厚的司徒盈袖,居然有这样狠辣的手段! 是什么时候,这个女儿变成这个样子?! “盈袖,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刚才若不是你爹,我已经走在黄泉路上了!”张氏颤颤巍巍走过来,痛心疾首说道,“你为何要害我?!” “害您?”司徒盈袖瞪大眼睛,“太太,您说什么话?我真的听不懂!今天若不是我和小磊奋不顾身地出手,您就被那鲁大贵给玷污了!” “还说谎!”张氏没想到司徒盈袖敢当面撒谎,“刚才明明是你把我拉到屋里,扯坏我的头发和衣衫,让我暴露在人前!” 司徒盈袖蹬蹬蹬蹬后退两步,脸上也露出痛不欲生的神色,“太太,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为了救您,被那鲁大贵踹得胳膊都青紫破皮了!”说着,司徒盈袖挽起袖子,给张氏和司徒健仁看她胳膊上的青紫和蹭伤。 司徒盈袖伸着胳膊,定定地看着张氏,一副了然的神态,让张氏心里一跳。 司徒盈袖胳膊上的伤痕,当然不是被鲁大贵踹的,而是她先前在司徒府大门口摔倒蹭伤的。 而她当时为什么摔倒,就要问张氏了…… 张氏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道:“这我倒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