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丝毫犹豫的离开,走之前还贴心的关上门。 谢妤然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一会。 谢妤然的父亲是一个醉汉,经常家.暴她母亲,她很希望他可以死掉。 老天爷好像听到了她的祈祷,没多久,她的亲生父亲醉酒失足掉入湖里死了。 那天,她没哭,反而大笑起来,周围的邻居还以为她疯了。 江寒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她不知道。 谢妤然站了多久,韩子遇就陪了她多久,他双手插兜,从高处俯视着她。 她怎么就不懂自己的心,不过,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谅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私的。 坐在车上的谢妤然,想睡又睡不着。 冷静下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有多不要命,居然顶撞韩子遇这个变态。 韩子遇没有让她继续回到地下室,原因有两,一是疼惜她,不愿她受苦,二是不想让她知道某些事。 最近,那个人太不安分了,发现他带谢妤然去地下室后,就想千方百计的引谢妤然去见她。 他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搞笑,不自量力。 “不要,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了,不要打了。” 谢妤然眼泪不争气的直掉,这时她才十四岁,她没空抹眼泪,紧紧的抓住父亲的棍子,不让他打母亲。 “贱货,生出的女儿也是贱货,才多大?就开始忤逆我了?走开,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谢妤然父亲满身酒味,连站都站不稳。 谢妤然父亲看着瘦骨如柴的谢妤然,在心里盘算着。 太瘦了,卖不了几个钱,不过小脸长得还可以,健哥过几天就来看货,要是成了,他就有一万块钱了。 虽然很想连她一起打,但是身上有伤痕会掉价,他只好打她母亲泄火。 谢妤然拿出母亲留给她交学费的钱,递给他,跪在地上恳求他,低垂着眼睛掠过阴霾。 “你不要打了,我给你钱,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去买酒了。” “臭丫头,贱女人,有钱不早点拿出来。”谢妤然父亲骂骂咧咧的走出去。 去买酒的路上要经过一个湖,忽然,醉汉通过月光看到了在他身后的影子。 知道有人跟着他,于是回头,看到来人,他不耐烦的说了句:“你跟着我做什么?” 扑通一声,他被人推进湖里。 六年前的农村,没有多少人装监控,自然查不出来什么,一致认定他是失足掉下水而亡。 打捞现场,围观人群里,角落中有一个人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阴森森的看着那副被水泡得发白的尸体。 自从韩子遇跟谢妤然说录了视频,她就没打算逃,因为她要找到方法掰到他。 聚会后一个星期,韩子遇对她放松了警惕,今天他要去处理公事,与她缠绵一会,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谢妤然不知道韩子遇有没有在房子里装摄像头,所以行事很谨慎,偷偷摸摸的来到地下室的入口。 看着黑漆漆的入口,谢妤然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但还是走了进去,她有种强烈的直觉,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都不知道韩子遇是不是故意这样设计的,地下室的走道没有一盏灯。 装的都是铁门,动一下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一听就感觉瘆得慌。 “来啊,来啊。” 谢妤然的脚步顿住,又听到那种声音了,?她捂住急促跳动的心脏,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