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事吓到了,才不说话也显得呆傻……后来回京,是宫里太医断出的呆症。” 沈若筠小时也在宫里也差点被缠了足,心下同情周妤,“你若不反对的话,我替她调养调养。” “这些你看着办便是。”周沉哪有不应的,“她若来找你,便烦你多费心了。” 沈若筠嗯了声,“这是自然,想来在这宅子里没有玩伴,也是挺寂寞的。” 周沉看着她:“陆蕴之前交代的事……你就放心吧。” 沈若筠有些想笑,周沉这是又与她做交易呢。 “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你告诉我也行,我不怵他们。” 沈若筠刚要回东梢间,又好奇地问周沉:“说起来,你以前总是不许周三郎与我太过接近,怎么换成妹妹,就区别对待了?” 周沉想起周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有个人与我说……说你是个极好的人。”周沉看着她,斟酌着用词,“以前有些事,也是我的不是。” 沈若筠不敢置信,周沉这是在跟她道歉么? “你认识的人里,还有夸我的,也是不容易。”沈若筠问,“是谁夸的?” 周沉不说,反倒是勾起沈若筠的好奇心,瞪着秋水眸追问:“难不成是卫先生?” 以前在女学读书时,卫先生时常给她的文章写点评,虽有批评,但总比旁人的字数多。 周沉嘴角勾了勾:“是孔先生。” 沈若筠嘴角下撇:“骗人。” 围观了沈若筠的光速变脸,周沉心满意足地回西梢间了。 在周家住了些日子,沈若筠只能将每日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不然便觉得周家的生活无趣至极。 方方正正的院子,无甚特殊的花园,还有种令人胸闷的严肃感。沈若筠有心想带周妤玩,可周家又着实没什么好玩的。周妤连磨喝乐是什么都不知道,能称作玩具的,也就是些小摆件,而这些金玉之物,都被她屋里的婆子收着。 午后闲暇,周妤又来寻她,沈若筠不得空,便叫节青带她玩。 两人玩了会推枣磨,又吃了牛乳茶并几样鲜果……周妤有人陪着,都不愿回自己院子了。 沈若筠伏案一整日,也想活动活动,便牵了她,打算亲自送她回院子去。 她牵着周妤的小手走出院子,忽见院门处跪了一青衫女子,脸上有掌煽痕迹。沈若筠多看了两眼,问早园道,“此人是谁?” 早园道:“是我们院的,小姐一点印象也无么?” 沈若筠与周沉本就是假成亲,哪有心思管他院里的事,只问:“犯了什么事跪在此?大暑日的,又掌嘴又跪在院门口,有些过了。” 沈若筠不管事,却并非不懂。嘉懿院正经论起来就她与周沉两个主子,眼下周沉不在,旁人只会以为是她罚的。 早园小声道:“是西边那位罚的,也不知是为的什么事……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早上给二爷送过东西。” 节青与荷瑛有过几次小摩擦,几个丫头便都同仇敌忾地讨厌她,管她叫“西边那位”。沈若筠倒是觉得正常,她与周沉成亲,一院里有两个主子,自是各为其主。 沈家的人在自家舒服惯了,哪能适应有时连热水都要等的日子呢。 沈若筠也不怎么介意这些,她有要忙的事,又给自己的丫头们都涨了月银,叫她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日缺什么都列单子,叫林君采买了送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