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是去文华楼见人的,顺便带着陆孟出来吃好吃的,明里暗里带了不少的死士,她这样胡说,被那些下人听到,要他以后如何自处! 乌麟轩可绝对没有那些纨绔子弟故意找刺激的毛病! 陆孟呜呜呜地挣扎了起来,十分像模像样拍打乌麟轩的肩膀,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乌麟轩被她给踹到了小腿,一下跌在了她的身上,陆孟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 然后演得更来劲儿:“唔唔唔——唔唔唔——” 她像个火车在那拉笛,乌麟轩根本不知道火车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根据她这含糊的喊叫声,听出了她在喊什么东西。 救命啊—— 救命啊—— 她还是在演! “你够了!”乌麟轩面红耳赤,某些反应不受他自己控制,他感觉自己像按着一尾活鱼。 “梦梦!”乌麟轩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了陆孟的肩膀上。 把陆孟咬得嗷一嗓子,终于不演了。 乌麟轩咬着陆孟,好半天都没抬起头,他不知道角色扮演的快乐。 他从来都不赞同这种东西,乌麟轩是一个实干派,也是一个传统的实干派。 就算现在被教得挺厉害的,但是陆孟偶尔提起一些比较奇怪的要求,乌麟轩是不会同意的。 他根本就感觉不到这种东西有什么吸引人的。 但是就在此时此刻,他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兴奋。 他今天带了很多的手下,马车里面的动静他们肯定会听到一些。 而且现在他们是行走在正街之上,一个不慎连外面过路的人都会听到里面奇怪的声音。 在这种开放式,又非常隐秘的环境当中,陆孟伪装成他的庶母,在他的怀中挣扎…… 两个人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根本就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关系,陆孟却让乌麟轩真的有一种他在压制的是他庶母的感觉。 不能被人听到的紧张感,还有他本身对陆孟难以控制的自然反应。 那种背德的耻辱淹没他,也让他在其中体会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 他咬着陆孟的肩膀好久都没松开,另一手还捂着陆孟的嘴,陆孟这次是疼得呜呜叫。 乌麟轩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陆孟,连眼尾都晕开了一片绯色,再加上他今天装扮,和他此时此刻眼中又羞恼又怨恨又凶狠的神情。 陆孟心跳都停了一下,心想我如果真是他的庶母,搞不好也会跟他搞到一块。 乌麟轩真的是太带劲了。 两个人在晃动的马车当中对视,黏稠的暗流在他们当中涌动。 只不过最后乌麟轩还是非常克制的整理衣服做了起来,并且把陆孟也提着领子拽了起来,然后给她整理好衣服。 咬牙说道:“胡闹!” 陆孟低头看了看他遮盖在膝盖上的长袍,啧了一声。 死鸭子嘴硬。 乌麟轩瞪她,陆孟视线看向别处,盘膝坐着颠着自己的腿,不吭声。 乌麟轩深吸一口气说:“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 他不好意思说他今天带的人太多了,给听去了实在是太难做人。 就只有一个劲儿地皱眉,瞪着陆孟,眼神简直像是看着一个不听话的逆子。 陆孟本来就是跟他闹着玩,谁知道他真上劲儿了。 被乌麟轩给瞪得有点不服气,说:“太子殿下讲讲道理,进入状态了你还怨我?那只能说明太子殿下有很多不为外人道的癖好。” “你少放屁!”乌麟轩恼羞成怒。 他绝不肯承认自己有那样的癖好,在今天之前他绝对相信自己是没有的! “呀!给你厉害的,你还凶我!”陆孟直接像没骨头一样倒在了马车软垫上,双臂张开摆上了大字。 说道:“我不管你要见谁,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陆孟说着整个人都透出一股腐烂发臭的气息,用一双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乌麟轩。 乌麟轩张了张嘴,手里还抓着陆孟的簪子,要给陆孟别在头上的。 结果陆孟这么一倒下去,头发又都乱了。 乌麟轩伸手,把自己额角跳动的小青筋一根一根地顺好,再摁回去。 在心里面搜刮了好几圈,也没能搜刮出来一丁点的火气。 他对陆孟现在完全没有脾气。 乌麟轩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喜爱,喜爱到完全没有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