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哥们儿看着呢,乌大狗没被踏雪寻梅压死,得被绿帽子压死。 这样一段路之后,乌麟轩渐渐收了脸上的笑。 他从旁边的围栏处弄了一根绳子,麻利地系成了套,在手上甩了甩,再度上前。在踏雪寻梅又带着陆孟跑了一圈儿,陆孟正考虑着要不然直接坐起来,免得让这些看热闹的崽子们觉得她不行了的时候,绳子甩上了踏雪寻梅的脖子。 乌麟轩忍着腿侧之前被踩到的疼痛,拉着缰绳足尖一点,便在半空中一翻身,越上了高头大马。 踏雪寻梅顿时僵住,还想闹,陆孟感觉到了立刻道:“老实点!别乱动!晚上给你吃好吃的!” 踏雪寻梅就老老实实被骑了。 乌麟轩搂住陆孟的腰,凑近她耳边道:“下不来了吧,让你胆子包天了,连战马也敢上。” 陆孟是真的感激乌大狗,心说不愧是上过床的,知道她尺寸,知道她的难处啊! 场中见建安王上马之后,踏雪寻梅也没有闹而是老老实实朝着围栏边上走了,一些人散开继续去比射箭。 陆孟靠着乌麟轩的怀中,小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王爷这倒也不光是为我,也为你。” “等会儿我这几斤肉颠出了毛病,王爷夜里你吃什么?” 乌麟轩没想到他的王妃在这种场合,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也敢孟浪,顿时浑身都僵了,搂着她腰的手臂掐了下她的肚皮,耳根通红的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再敢不分场合胡言乱语,小心本王将你舌头割了!” 陆孟都不用去看他脸,一听他说话的语调,就知道他色厉内荏的厉害。 嘴里还有一句,“割了你的朱果多寂寞”的荤话,但是想了想到底没说,他们到了围栏边上了。 乌麟轩勒马,马匹站定,他先下马,然后又单臂就搂着陆孟的腰,把她夹下来了。 贴在她耳边提点道:“陛下问你赏赐,不要乱说。也不要让风曲国王子随便为你做事。” 这里面牵涉的是政治,不是一个女子可以随便胡言乱语的。 若今日只是单纯的训一匹他国来朝带来的烈马,皇帝可能巴不得是个人上去就能驯服,若是个女子驯服,皇帝更会龙颜大悦大肆奖赏,显示乌岭国泱泱大国风范。 但是乌岭国的战马大多都是风曲国提供,风曲国不是他国,是附属国,说白了,是家臣。 这个训马的机会,该是留给储君,至少是预备役储君,这样才能让风曲国的人信服。 可这样一个驯服家臣的机会被一个女子搅合了,延安帝自然不悦。 乌麟轩即是保她,也是为了保自己。 陆孟站稳之后,对着乌麟轩眨了一下眼睛,轻声道:“王爷放心。” 道理我都懂。 不抢你机缘,放心放心,我可是事业粉! 乌麟轩有点无奈,他自己其实有点狼狈,面上还有土末,但是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拔出陆孟头顶上一根簪子,将她垂落的一缕头发挽好,重新给她用簪子压了回去。 还伸手在她脸蛋上一处脏污,用指节蹭了下。满眼都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蜜意。 他动作做得极其自然,但是还没离开的世家弟子们和皇子们的表情却都怪异起来。 聪明点的都看出建安王妃上的去马却下不来了。建安王出手抱她下来,谁也再不敢说什么,更说不出什么。 但是这样的姿态就过于亲昵了。尤其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