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揣测清楚的事儿,周围的这一圈人精似的警察自然也能明白。双方存在这种纠葛,落在警方的眼中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具有说服力的作案动机。 “怎么?被我揭穿了事实,所以心虚到不敢说话了?!”贝贝得意洋洋的抬起了下巴。 “那倒不是。”蒋天瑜神情平静的摇了摇头,接着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贝齐不愧是兄妹,现在他都下落不明了,你最好也小心一点。” 贝贝脸上那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回过神后冲着祁子昂等人跺脚告状:“她威胁我?!你们警察都是聋子吗?没听见她刚刚说的话?我哥一定是被她给害了,你们还不赶紧把人抓起来!” 而蒋天瑜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像没事人一般的率先走进了办公大楼里。 至于陆黎等人则是敷衍的回应了两句,随后将人交给了一直在几步开外不敢上前的潘泽后,便都转身离开了。 经历了一场短暂的闹剧,坐在安静的审讯室里的蒋天瑜终于叹出了今晚的第一口气。 还没等她这口气落地呢,前面的那扇门就被推了开,祁子昂带着陆黎走了进来。 二人还没坐定,陆黎便先发了声:“对于方才贝女士的控诉,您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出现在贝贝保温杯的那根手指头,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蒋天瑜的回应既简单又明了,显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的口舌。 祁子昂意料之中的扬了扬眉,打开手中的平板电脑,然后扭转屏幕冲向了对面:“稍早些时候,警方对在酒店等候的双方亲属进行询问,也查了酒店和公园的监控,确定了受害人贝齐一直未曾到过婚礼现场。” “根据贝家人回忆,这两天贝齐都在忙活工作上的事,没有归家。贝母于昨天傍晚和他通了一次电话,叮嘱他一定要在今天酒店的典礼开始之前现身。” “后我们又去了贝齐现在所管理的扬威集团总部,秘书表示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昨天下午,所以基本可以推断出他大致的失踪时间。” “问题是……姜女士昨晚在哪里?” 蒋天瑜微微垂下了眼皮,双手放在审讯桌面上,无意识的掰扯着纤长好看的手指:“就是正常的下班,回家,休息,凌晨四点多就起了床,去贝贝家里帮她做准备了。” “不劳烦你们问,我独居,没有人可以替我作证。” 陆黎看起来有些不满意她的态度,伸出手点了一下平板电脑的屏幕,任由上面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起来。 “这是草坪婚礼现场的全程监控录像,根据新娘贝贝的回忆,她在婚礼正式开始前不久还喝过杯子里的热水。” “说明就在那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里,保温杯里面的热水被替换成人体组织及断指。这段视频清楚的记录了在那段时间进入过新娘休息室的身影,其中就有你一个,而且你出入休息室不止一次,应该有充分的时间能够作案。” 听着耳边那意有所指的话语,蒋天瑜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作出回应。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屏幕上的视频,将出入休息室的那几个人都默默地记了下来。 除了原主姜南露,就是剩下的三个伴娘,还有化妆师、摄像师及另外两名前来祝贺的宾客。 贝贝性格骄纵,脾气一向阴晴不定,在日常的人际交往中每个人对待她的态度都是小心翼翼的,是以这个人数要比蒋天瑜预想的少的多。 末了,她收回了视线,淡淡的开了口:“我是伴娘,贝贝又因为潘泽特别的针对我,我之所频繁的出入休息室,每一次都是她吩咐的,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姜南露的性格真的过于软弱了,就像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任凭贝贝怎么折腾,都没有一句怨言。 “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陆黎紧抓住这点不放松:“被这对兄妹这样对待,你心里当真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人非圣贤,产生些许的不满,大家都可以理解。” 男人无形中的情绪引导,落在蒋天瑜的眼里,形象多少染上了点猥琐。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总之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尽管去查便是。”她双手一摊,干脆摆起了烂:“对了,你们不还从我家里带回来了两个非法入室的?与其坐在这里和我死磕,可能还不如去问问他们来的痛快。” 不提那两个歹徒还好,一提陆黎更觉得有话想说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呢,就接收到了身边之人的信号,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起身和对方走出了这间审讯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