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多叫几声。」 查子驍觉得自己的声音没什么特别的辨识度,再普通不过,听到南渡舟如此称讚,他反倒不好意思,本来就泛红的脸,现在就像一团火球,不仅红,还很烫。 活了二十八个年头,查子驍第一次体验到「异物入侵」的感觉,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一时半刻竟想不出来,他只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指头搅着肠壁的嫩肉,称不上舒服,就是有点痒。 南渡舟一边揉软后穴,一边问,「疼吗?」 查子驍摇摇头,南渡舟觉得差不多便将手指抽出,殷红的后穴犹如雪地中绽放的花朵。 此刻的查子驍还能用逞口舌之快,用言语挑逗他,「警察哥哥快掏枪,往我的身体里射上一发。」 如此诚实的要求,南渡舟只能举起雄伟的「枪枝」,在幽深的洞穴徐徐挺进。 这才突破洞口,一股恐惧感便从尾椎涌上心头,查子驍本能地伸出双手推拒即将压下来的精悍胸膛,「太……太大了,你慢点。」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没做过0的1不是好1,当过一次0的南渡舟觉得很有道理,虽然慾望不断鲸吞蚕食他的理智,但他知道要是搞砸这一次,让查子驍產生恐惧,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未来只有挨操的份。 他缓缓地把肉刃退了一些出来,拉过他的手,温柔舔舐他的掌心,吮咬着修长的指头。 「你真迷人。」南渡舟抚摸他发烫烧红的脸,枪枝又往深处逼近了几分,寻找着能让他感到舒爽的点。 查子驍似乎慢慢接受这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尤其当滚烫的肉刃顶到那一点,他舒服地瞇起双眼,甜腻的呻吟声,从微张的薄唇中溢了出来。 南渡舟见他眼神迷离,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慾望的红晕,尤其那娇嫩男根自然勃起,涨红饱满,晶莹的液体一直流。他逐渐加快抽送的力度和深度,查子驍双手紧拧着床单,一股巨大的快感直衝脑门的同时,一股温热的白浊也喷洒在自己的腹肌上。 「第一次就被操射,当0的潜力十足。」南渡舟将他微微颤抖的双腿掰得更开,「忍着点,等一下会更舒服。」 南渡舟轻轻一动,高潮馀韵未退的查子驍就挣扎起来,无奈肉刃还捅在自己身体里,他越是挣扎,南渡舟的枪枝越是凶猛,而且每次都正中靶心。 查子驍现在整个大脑缺氧,人彷彿飘在云里雾里,一丝理智都不剩了,完全沉溺在最原始的快感里。 「啊,渡舟……我不、要、不要,嗯啊……」查子驍的话句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尔后又是一声长吟,红彤彤的前端,又吐出了一股较为稀薄的白浊。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操到射,南渡舟不论是心理衝击还是视觉衝击,都非常强烈。吻了吻他,说:「爱死你了。」 南渡舟现在满脑子只有一股巨大的衝动与渴望,想要衝破身体的禁錮,想要毫无保留地倾注到查子驍身上。 一声低吼,用满满的爱浇灌他。 南渡舟紧紧拥着一身旖旎的他,吻去他眼角沁出的泪珠,「没有你的人生,我活不了了。」 巨大的肉刃退出肠道,但仍是抵在浑圆的臀部上享受着亲密的接触,并无其他邪恶的意图。 查子驍懒懒地看着笑得如窗外灿烂阳光的南渡舟,「你的心情和老二都爽了,我的屁股可疼了。」把又要滴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 南渡舟自认为已经很温柔,没想到他对疼痛居然如此敏感,把怀里的人又亲了几口,「多来几次,你就会直说不要……不要停。」 居然还能讲笑话,他应该没事了。查子驍一颗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来,没想到下一秒就听见他提起昨晚跳楼的事。 「我飞奔过去想拉住她,但根本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很糟糕。」南渡舟虽然释怀许多,但一回想起昨夜,胸口还是有点闷闷的,「尤其下楼看见那种画面……,唉!」 昏黄的路灯下,一具脑浆和血液四溢的变形躯体,查子驍一想到这画面,整个头皮直发麻。 自杀的方式千万种,为何要选择跳楼这样的方式,他真的无法理解,驀地想起了高中时期的简崢。 淡淡地说:「渡舟,我哥曾经想自杀过,只不过恰巧被我发现了。」 在南渡舟的印象中,简崢无疑是个冷静又聪颖的精英分子,他怎么会想不开,难不成是课业压力太大?南渡舟等着查子驍继续说下去。 查子驍忆起当年简崢和他说过的事,彷彿穿越时空和他一同念了高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