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好看。” 夏虫也为她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乔月。 男人却喋喋不休,从乔月的年龄、身高、工作、平日爱好、想在哪里买房、想生多少个孩子都问了遍。他见乔月只顾着吃饭不怎么说话,说道:“你们女人就是害羞。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性格,内敛、听话。” “我呢,在郊区开了家饭店,赚的也不少,所以以后你不用出来工作,在家带孩子就好了。” “对了,你是做什么的?赵姨也没说清楚。”男人吸溜吸溜嘬了一口意粉,嘴角沾了些酱汁。 乔月终于忍不住了,刀叉搭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听着,我只是给赵素芳的面子出来吃个饭而已,别弄得好像我要嫁给你一样,我眼还没瞎。” “我不但眼没瞎,还看得清楚着呢。你额头窄小扁平,眉毛倒竖,为人自私小气,印堂隐隐发黑,霉运必定缠身,而且你鼻头干瘦少肉还泛红,财帛宫不佳,说明饭店经营也好不到哪里去。” 男人又惊又怕,惊是被乔月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怕则是被乔月一一言中,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乔月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起身要走:“忘了跟你说了,我是开纸扎铺的。” 男人觉得晦气,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见乔月要走连忙喊住了她:“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走?你不是都答应要嫁给我了吗?你妈连二十万礼金都收下了。” 乔月这时才知道,原来赵素芳来盛海之前就已经跟私下跟男人谈妥,先是靠着一张照片成功推销乔月,而后再擅自做主,应允下这桩婚事来。 “既然是赵素芳收的钱,那你去找她就好,你们两个在一起我也没意见。” “你……” 乔月头也不回。 只不过今天糟心的事还没有结束,坐车回家的时候又遇上了塞车。无数车辆堵了个水泄不通,司机不耐烦的鸣笛声一浪接一浪,听得乔月头痛。 “都过了下班高峰期了,怎么还塞车。”的士司机抱怨。 “阿强阿强,你现在在哪里?粤海路他妈大塞车,你接客不要走那条道。”车里的无线电有人呼唤。 “操,现在才说,晚了,我已经在粤海路了。”司机臭骂一声回答道,紧接着又问:“怎么回事?发生交通事故了?” “不清楚,听说是前头有一个小区十来人无端暴毙,好像是爆发了什么瘟疫,所以把路都给封了。” “妈的不会吧?那么大阵仗!”司机听得心惊胆战,扭过头去看车上的乘客,却发现后排已经空空如也。 粤海花园旁的粤海大道此时已经架起了铁马水马,交警在指挥交通,疏导车辆。花园四周则拉起了警戒线,门口停了两辆救护车和两三辆警车。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和警察不断进进出出,场外挤满了围观的群众。 “好像说是死了不少人?” “对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是什么传染病吗?” “那可不得了,还站这看什么!不要命啦!” 乔月到场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抬出四五具尸体,现场围观的也少了不少,但还是有不怕死的隔得远远地在张望。 乔月绕着花园外围走了一圈,发现正门和两个侧门都有人把守。于是趁没人注意,从一个隐蔽的角落翻墙而入。 虽然现在尚不明确是不是出现了传染病,但花园里的住户都吓得不轻,有不少拖着行李要出去住酒店,警察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回去。 “小姐,你也别到处乱跑了,回屋待着。”警察看到了乔月,以为是花园里的业主,连忙提醒道。 乔月应了,顺着她感应到的力量进了一栋大楼,电梯上行,直达天台。 今晚的夜没有月亮,但城市的霓虹闪耀,映得整个天空泛着一阵微微的绯红。天台上晾着几件忘记收回去的衣服,在风里跳舞。 角落里伏了两个暗影,其中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有白光在两人鼻间流淌,那是在吸食灵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