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这……不可能啊,芦儿今天只是在小区里玩耍,并没有走远,小区里安保如此严格,不可能有陌生人进来的。” “那他今天吃了什么?”乔月问道,一旁的管家回答:“早餐就吃了点蛋糕和牛奶。”他又想了想:“蛋糕和牛奶是家里常吃的那家糕点铺送来的。” “就秦芦一人吃了?” 管家摇了摇头,还没说话秦声良倒先开口了:“我也吃了,那我为什么没事?” 乔月也觉得稀奇,问道:“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佩戴可辟邪的饰物?” 秦声良连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佛牌递了上去:“这是先前看风水的一位老先生赠送的,说是开过光。” 乔月细细看了,道:“想来应该便是这块佛牌替你挡了一劫。” 言毕,她又检查了床上小儿一番,对秦声良说道:“看这症状,你儿子中的应该是五毒降。这五毒降是取蛇、蝎、蜈蚣、壁虎、蟾蜍五种毒物研磨成粉,然后烧入黄符,掺入饭食中让人服下即可下降。” 一旁的秦夫人虽然不懂这些玄妙,但是经各种影视作品和书籍的渲染,也深知降头的厉害,当下也不顾刚才自己对乔月的不信任,害怕地问道:“那……还有得救吗?乔小姐,你一定要帮帮忙,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愿意。” “刚才对不住了。” “请取碗温水来。”乔月点点头吩咐道,管家忙不迭地去备水。她从包中取出一个蜡丸捏开,露出黑色的膏药来:“五毒降狠辣,但不至于无法可解。” 她接过那碗水,将那坨黑膏药化在水中,又烧了张符箓,清澈的温水很快便变成一汪浑浊的黑色,并且还散发着一丝淡淡的腥臭味。 “这是黑狗血,可驱煞抑邪。”乔月将秦芦扶起小心灌下,然后掏出刻着铭文的匕首在他食指上划开十字,往空碗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大半碗黑臭的脓血来。 “芦儿,芦儿。”秦声良见秦芦脸色由青白恢复了点血色,身上的疮疤似乎也淡了不少,大喜过望,坐在床沿叫唤着,但秦芦还是沉沉地睡着。 “这降头虽不算十分厉害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的。”乔月抹去额头的薄汗说道:“你们按照我方才的操作,每天给他放一次血,三日过后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管家在一旁点头如捣蒜,应允一定会如实照办。而秦声良听得有救,也是连声道谢,大手一挥便称要给乔月打钱。 “这是自然的。”她也不推辞,留下几枚黑狗血膏药和匕首:“过后我会给你寄账单。”上一世的她便被自家大师兄笑称小财迷,这一世她对金钱的喜爱依旧不减。更何况替人办事,拿人钱财,天经地义,她开的可不是慈善堂。 乔月正要踏出房门,想了想又折了回去:“秦董,借一步说话吧。” 秦声良正眼巴巴地望着儿子,不舍得离开半步,但乔月算是救命恩人,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便领了对方去了书房。 “你是说工地闹鬼和这下降头的是同一个人所为?”秦声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乔月一脸肯定:“没错,你没发现,工地闹鬼出了多次意外,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横死?因为你们工地上作恶的不过是普通的鬼魂,并非是恶鬼。恶鬼作乱,往往是追魂索命,断不会让工人们断断腿骨折一下那么简单。但寻常鬼魂与人无冤无仇,并不会无缘无故害人,除非是遭人操控。” “工地闹鬼,工程停滞,良城地产自然损失最大。而如今五毒降分明是要害你,只不过你儿子替你受了过。我很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秦董你的仇家所为。” 秦声良听了,大脑一片混乱,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他早已不再是曾经的秦声良,如今生意往来一向谨慎,并未结下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仇家,难道是以前的恩怨?既然一切源头都是从工地开始的,莫非就是跟那块地有关?他越想越惊,觉得似乎已经摸出了点思绪。 乔月见他的模样,知道不消自己再多说什么,便谢绝相送,下了楼。 秦夫人从房间里追了出来,递上一张支票,连声道谢。乔月数了数后面跟着的一串零,不禁感叹现在的钱真好赚。 而秦声良在楼上书房的大班椅上躺了会,拿起一旁的电话:“阿威,你给我去查一下我家街角那家糕点铺,把店内的监控给我弄回来。还有,发散人手去调查一下以前独树村村民们的下落和行踪,越详细越好。”他已经从方才的慌乱中缓了过来,又恢复成纵横盛海商界的沉稳和老练,运筹帷幄,誓要将这背后装神弄鬼之人揪出来。 乔月出了恬静的小区,喧嚣便涌了上来,不知不觉已近黄昏,正是上下班高峰期。马路上堵了个水泄不通,点点车灯汇成一条河流,行人道上人们来往匆匆,回归一个个港湾或者奔赴下一个战场。余晖正在遥远的天际线那头,高楼大厦遮去了不少霞光。 不知道是见了原主的故人还是解决了一个麻烦的缘故,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