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长民大吃一惊。 他听说过澳洲的道森公司,最近王富贵给他们掐架,闹得沸沸扬扬。 这么大的公司来山村建厂,必定气势宏大,气如破竹。 崔庄村要发达了……。 他怎么都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 第二天,立刻召集本族兄弟开会,商量对策。 把王富贵赶走不容易,因为王氏也很厉害,必须采用非常手段。 长民让大家献计献策。 立刻,本族有个青年站出来道:“咱们告他们污染!砖窑厂污染太严重了! 还挖掘那么多红土,毁坏耕田,而且上面的烟囱天天冒烟,村里人会得肺癌的。 只要环保部门插手,一定会帮我们摆平!” 长民眼珠一转:“有道理!明天咱们都去,多叫人!人多声势大,上面一定会帮咱们拆除他的窑厂!” “就这么办!!” 果然,又过一天,长民开拖拉机拉上几十个本族兄弟,浩浩荡荡直奔县城。 来到县里,他们立刻举报,本村的窑厂污染严重,破坏耕地严重,必须将窑厂关闭。 不关,俺们就不回去了,住在这里不走。 环保局的人没办法,只好跟他们去了一次崔庄。 到哪儿一瞅,发现长民说的是事实,大烟囱咕嘟咕嘟冒烟,附近的耕地破坏也很严重。 于是立刻跟上面申请,强制拆除。 消息传到桃花镇,巧珍吓得不轻。 因为砖窑厂仍旧有她的股份,王富贵拿大头,她拿小头。 “富贵,不好了,长民到金鸡岭县城去告咱们,上面要封咱的窑,咋办啊?” 当时,王富贵正在跟赵有来下棋,眉头都没抬一下。 “啥时候拆?”他问。 “不知道,好像是最近几天,他们让我们自行拆除,不然拆迁队就动手了。” 富贵说:“屁大点事,值当跟我说?爱拆就拆,不爱拆拉倒,你自己看着办!” 不是王富贵脾气大,如今他已经瞧不上窑厂那点蝇头小利。 近千亿的资产,面对一个每年几百万的小厂,简直不值一提。 再说他早就预料到,两年后上面会关闭所有的砖窑厂。 巧珍说:“窑厂没了不要紧,可那里的员工咋办?他们的吃饭就成了问题了。” 王富贵拿着棋子道:“好办!那些员工喜欢来王氏干活的,我们欢迎!不愿意来的,留在家里种地也可以,咱们也不强求!” “那补偿呢?他们说要给补偿的!你觉得多少补偿合适?” 王富贵说:“姐,你烦不烦啊?一个狗屁砖窑厂,能补偿多少钱?给几个算几个!全归你,我不要了!!” 巧珍只能苦笑,赔偿几百万又如何?王富贵在乎这点芝麻绿豆小钱? 当初接手砖窑厂,是担心巧珍母子受委屈。 如今过去多少年了?巧珍在王氏早就年薪千万。 她只好离开,但必须回崔庄村一趟,洽谈赔偿事宜。 返回家,偏赶上秋生也在。 巧珍将自己要回崔庄的事情跟儿子说了。 秋生多聪明?立刻知道是大伯在搞鬼。 他咬咬牙:“娘,我陪您一起回去,还有小梅,也一块回家!” “你俩回去干啥?”巧珍楞道。 “嘿嘿,给我俩爹上坟!出来好几年,我也该回去看看了。” 秋生的笑很不自然,这次,他要再教训长民,一雪前耻。 巧珍发现儿子孝顺,心里一喜,老怀安慰:“好!一块回去!!” 全家人准备一下,第三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