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抓到确切证据以前,王如意还不想要廖乔治的命,也不能打伤他。 因为这孙子是归国华侨,也是有名望的商人。 事情闹大对自己不利,还会给父亲惹来麻烦。 因此,他只能利用笑刑逼供。 这种刑法非常残忍,不见外伤,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双脚被捆绑,脚底板涂上蜂蜜,让羊舔舐。 羊舌头非常粗糙,跟刷子似得,舔一下,酥痒难耐好比百爪挠心。 廖乔治根本受不了,笑得几乎岔气,脸红脖子粗,痛苦不堪。 十分钟以后,秋生问:“交代不交代?告诉我们侯三叔跟雀儿在哪儿?”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饶命啊……!” 发现这小子死不承认,秋生点点头,命令兄弟:“再牵一只羊过来,两只脚上全部涂上蜂蜜,让两只羊一起舔!” “好嘞!” 几个兄弟果然又牵来一只羊,并且在廖乔治的两只脚底板上全抹上蜂蜜。 两只羊同时舔舐,痛苦就增加一倍,廖乔治更加受不了,笑声竭嘶底里,叫声也呼天动地。 “哎呀!我不敢了!饶命啊!受不了了!” “那你交代不交代?”秋生又问。 “我说!告诉你们了!侯三跟雀儿在城西三十里外一个村子里,哪儿有座别墅,我让人把他们一家囚禁在地下室里。” “这话当真?” “千真万确!你们让人去找,一定找得到!” 秋生这才抬手一挥,让人把羊牵走,然后立刻给警方打电话。 “警察叔叔我要报案,廖乔治绑架人质,将我邻居囚禁在城西三十里外的一家别墅里,你们快去救人吧!” 电话打完他又吩咐:“咱们一起去,把侯三叔跟雀儿救出来!” “吼!”在场的人纷纷大呼,然后上车。 刀疤问:“二哥,廖乔治这人渣怎么办?” 秋生说:“先把他关起来,找不到雀儿,回来剥了他的皮!” “是!把他关起来!” 廖乔治立刻被抬起,关进一座破房子里。 如意跟秋生上车,没带几个人,也就五六个兄弟,直奔山村的庄户园。 他们不能赶在警方的前头,因为证据要留给警方。 半个小时后顺利到达,警方的人已经占领院子。 廖乔治的几个保镖守护在哪儿,当场被活捉。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电灯拉亮,侯三看到警方的人,哇地哭了。 “救命!救救我老婆,救救我女儿啊!” “三叔,雀儿!” “大爷,大娘!雀儿妹妹!” 如意跟秋生随后赶到,同样扑进地下室。 “如意哥,哇!”雀儿哭了,一下扎进他的怀里,小姑娘泣不成声。 “雀儿,没事了,你得救了,咱回家,回家!”如意赶紧为她擦眼泪。 “如意哥,雀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小女孩故意撒娇,抱上他的脖子不撒。 侯三气冲斗牛,接过秋生手里的拐杖,将地面点得崩崩响。 “廖乔治这个人渣!老子不会放过他!如意,咱们带人去抓他!” 侯三非要给妻子报仇不可。 半个月的时间,廖乔治让人跟金燕睡了好几次,侮了他媳妇的身子,婶可忍叔不可忍! 他要去杀了他。 侯三刚要带人去抓,此刻,如意的手机响了,是长毛打来的。 “如意哥,告诉你一件事,廖乔治……他跑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