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开煤窑,杜鹃的失踪也多半跟他有关。 女人甚至怀疑,上次杜鹃出事,就是侯三给廖乔治出的注意。 打你个混账王八羔子滴! 侯三又瘸又拐,根本不是媳妇的对手,再加上他没打女人的习惯,顿时被金燕按在地上。 他是老虎,女人是武松,两口子在地上厮打开来。 金燕骑在侯三身上,抡起鞋底子狠狠抽男人的屁股。 咣! “说!廖乔治叫你去干啥?” 侯三不是对手,只好求饶:“媳妇饶命,廖董要去陶二镇开窑厂,但是他停工了,让我想办法。” 当! “说!他是不是跟你一块祸害富贵?” “是,但我没答应啊。” 当! “说!杜鹃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是不是你让廖乔治半路上袭击她的?” “不是啊,媳妇停手,那件事我不知道,是廖乔治自己找人干的!” 啪嗒!又一鞋底子抽来。 “真跟你没关系?” “没有!我是好人啊,怎么能跟他同流合污?再说富贵是我妹夫,杜鹃是我堂妹,我再怎么坏,也不能害自己堂妹啊!” 不是侯三怂,杜鹃被石头砸进河里真跟他没关系。 廖乔治也没通知他知道,甚至完全隐瞒。 因为侯三跟金燕是堂兄妹,他还担心侯三跟他翻脸。 两口子在屋子里打闹,噼里啪啦响,金燕将男人打得满屋子乱转,屁滚尿流。 偏赶上闺女雀儿回家。 雀儿刚刚参加完高考,结果名落孙山,正在县一中补习。 上晚自习回来,听到屋子里叮叮咣咣,爹娘在打架,她吓一跳。 里面的声音山呼海啸,侯三不断呼嚎:“打!使劲打,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雀儿觉得母亲在被父亲家暴,立刻拿钥匙捅开锁,准备为娘抱打不平。 但是当她看到屋子里的一切,立马傻眼。 原来挨打的是爹,娘骑在爹的身上,正在用鞋底子抽屁股。 她顿时懵了:“爹,娘,你俩在干啥?” 发现女儿进门,两口子顿时弄个大红脸,赶紧分开。 “妮儿,你回来了?没啥没啥,我跟你爹在耍嘞。” “无聊!”雀儿撇撇嘴,进去自己的小屋,关上门拿出课本。 侯三使劲瞪金燕一眼:“闹!接着闹啊?闺女瞧见该笑话了。” 金燕撇撇嘴:“笑话就笑话,谁家两口子不打闹?” 原来她打丈夫是假,两个人玩闹才是真。 金燕才舍不得打侯三,就是想教训他一下。 “还不赶紧去做饭?我都饿死了!” “瞧你那傻样儿?”金燕转怒为笑,终于走进厨房。 这边的单间里,雀儿在看书,姑娘心事重重,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从前她的成绩很好,一直名列前茅,最近半年却下滑很严重。 究其原因,出在王如意的身上。 因为如意辍学了,正在做县城的混混老大。 水妹也辍学了,两个人整天在一块,出入各种娱乐场所,耳鬓厮磨,成双入对。 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王富贵的儿子在谈恋爱,但如意的女朋友却不是她。 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早就深深爱上了如意,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成绩下滑,名落孙山。 想起如意跟水妹在一起欢天喜地的样子,雀儿非常难过。 她趴在桌子上轻轻缀泣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