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回来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廖东初。 老廖闻听笑了:“呵呵,王富贵怕了!他真的怕了!宁可做缩头乌龟,也不想被我暗算!” 经理问:“老板,既然他把钢材销售部关了,咱们还怎么跟他斗?一个月为期限!到时候您无法收购那店铺,岂不是要输了?” 廖东初冷冷一笑:“你懂个屁!我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啥意思?” “我收购那个钢材销售部有个屁用?这是虚晃一枪!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钢材。” “那是啥?” “是王富贵那三千万块红砖!” “啥?你要吞了他那三千万快红砖?”经理吃一惊。 “对!咱们的工程建设,需要大量的红砖!整整一个小区,三千万块砖正好!他让我买贵牛奶,老子就从红砖上找补回来!” 经理闻听立刻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廖老板不亏是商场老鸟,神机妙算啊。” “呵呵,跟我斗他王富贵就是个嫩芽子,胎毛没退乳臭未干,老子让他尝尝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现在,你马上到桃花镇去,跟他买红砖,使劲压他的价格! 这个时候,他的红钻积压那么厉害,一定会低价出售!照着脚后跟还价! 能赊账先赊账,等到他要账的时候,老子就把奶价高出的那部分统统扣除!” 廖东初这次归国,带来大量的资金。 因为他看好国内的市场,已经准备回来发展。 他大刀阔斧,首先开一家乳制品公司,然后又承包一个大工程。 那工程是一座家属院的建设,足足二十多栋家属楼,每座是六层,需要的红砖不计其数。 桃花镇的红砖质量好,远近闻名,他早就垂涎三尺。 而且想通过这批红砖翻盘,找补回牛奶的差价。 “好!您放心吧,我亲自去!” 经理乐滋滋走了,马上骑摩托车直奔桃花镇砖窑厂。 桃花镇正在遭灾,是有名的az病村,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 那些客户宁可跑两百里以外的崔庄村拉砖,也不敢来这里了。 因此,砖厂的红砖这头看不到那头,堆积如山。 不仅仅富贵发愁,侯三也发愁,那小子还等着分红呢。 经理走进窑厂办公室,见到了金燕。 “您好,请问您这儿卖红砖吗?”经理问。 金燕特别客气,马上迎接:“大兄弟,当然卖了,这东西又不能吃!” “啥价格?” “一千砖四十五块!” 桃花镇的砖涨价了,接连涨过两次。 从前是单价二分,一千砖20块,除去工人的工资跟煤炭等等开销,窑厂有每块一分的利润。 现在实行了机械化,省时又省力,出窑量还高,却有二分的利润。 价格也涨到了四分五一块。 经理闻听马上摇摇头:“不行!价格太贵,跟崔住村的一模一样。” 金燕微微一笑:“大兄弟,俺们两家的价格的确一样,可崔庄村远啊,两三百里呢,来回运费都要贵出许多,去崔庄拉,你就赔大发了!” “二分,二分吧,如果能卖,我就全要了!” “啥?三千万块砖……全要?”金燕有点吃惊。 “是啊,有多少要多少,全部拉走!不卖就算了!” 金燕闻听,态度变得更加亲热,立刻说:“大兄弟,你快坐,想不到你是大客户,先喝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