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毁了他!为了咱儿子,必须斩草除根!”丁香还在那边嚎叫。 李大海不但没动手,反而叹口气,将大民抱上炕。 “你干啥?为啥不毁了他?永除后患!”丁香问。 “不行!我下不去手,杀不了人!再说必须为咱儿子积德……!”李大海道。 “那咱娃咋办?他再冲孩子下手咋办?” “丁香,你以后必须寸步不离孩子,窑厂跟蔬菜生意交给我,你白天照顾这瘫子,晚上到窑厂去过夜,我来保护你们母子……。” 李大海不得不这么做,不能再杀人了!太造孽。 从前还好点,啥都舍得,一旦有了女人跟娃,他的身上就有了责任。 必须保护好这个家。 丁香点点头:“好!我白天看孩子,照顾他,晚上就到窑厂里,咱们一家三口过日子。” 注意拿定,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再后来的日子,她带大民可好了,果然天天伺候他。 但那是装样子给外人看。 每天早上,她都会抱着儿子出门,一手推轮椅,一手推摇篮。 将儿子跟男人同时推到大柳树的底下晒太阳。 大民满嘴流涎,她还随时带着手巾,帮男人擦口水。 旁边也准备了饼干跟热水,还有奶瓶。 觉得大民饿了,就给他饼干吃,男人渴了,就喂他水喝。 大柳树底下有好多人,大家看到丁香对男人无微不至的样子,眼气得要死。 这个说:“丁香……好女人啊!谁娶了你简直是一辈子的福气。” 那个夸赞:“这女人正好,不但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条,还会挣钱!窑厂跟蔬菜运输每年挣二十万!这么好的媳妇,我咋碰不到。” “应该给丁香立贞节牌坊,千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 每个人都夸她好,说她善良,有本事。 丁香的脸却红了,羞答答道:“乡亲们,你们夸得俺都不好意思了。” 她在大街上对男人体贴照顾,千依百顺,回到家就是另一幅嘴脸。 把脸一沉,将轮椅一推,出溜!咣当!大民几乎撞墙上。 然后背起孩子烧火做饭。 饭做好,自己吃好的,只给大民喝糊糊,跟喂猪差不多。 吃饱喝足,将男人往炕上一翻,她说:“你自己睡,我走了!不准屙尿进裤子里,老娘可没工夫给你洗! 还有,外人来了不准胡说八道,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说完,她背起孩子走了,跑到窑厂跟李大海相会。 两个人各有自己的办公室,李大海住这边,丁香住那边。 但墙壁上有个暗格。利用衣柜阻挡,拉开衣柜,两边是互通的。 他俩常常半夜穿过衣柜,抱在一起亲热,弄得地动山摇,山呼海啸。 久而久之,窑厂里传得风言风语,大家都说老李跟丁香好了。 窑工们也议论纷纷。 “老李那么大年纪,丁香会看上他?不可能吧?” “丁香那么丑,老李也不会瞧上她啊,俩人咋回事?” “切!你们懂个屁!老李虽说年纪大,可龙精虎猛啊!体格健壮,功能也健全,该有的零件一样不缺。 丁香虽说丑,可晚上灯一拉,公猪母猪都分不清楚,他俩是各有所需!” “喔,原来是这样,一对狗*男女!!” 那些谣言越传越烈,最终传到了长民的耳朵里,他好像明白了啥。 晚上吃过饭,长民气呼呼来到弟弟大民这儿。 推开门走进屋子,他发现里面没人,丁香去了窑厂,只有大民躺在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