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起,你快去瞅瞅吧。” 富贵闻听打个冷战,马上放下碗筷直奔羊场。 走进羊洞一瞅,顿时目瞪口呆。 果然,好多羊都蔫儿了,不吃不喝。 “富贵,这到底咋回事啊?”海涛焦急地问。 富贵蹲下瞅瞅其中一只羊,看看羊的眼珠子,又掰开嘴巴瞅瞅舌苔。 他终于叹口气:“不好!是瘟疫。” “啥瘟疫?” “羊流感!” “那是一种啥病?” “就是羊感冒了,传染性感冒,轻者发烧,重者死亡!” “卧槽!那该咋办?” “马上给羊打退烧针,我去一次县城的防疫站,购买疫苗,咱们要渡劫了!” 喂羊就怕这个,传染病对牲畜来说就是灭顶之灾,而且传播的速度很快。 羊洞里通风不利,羊群又喜欢扎堆取暖,很容易传播。 “富贵,咱们还有一部分储存药,但远远不够!你快去买,我跟风铃还有几个员工马上注射!”海涛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富贵哪敢怠慢?马上奔赴田地的窝棚。 他要跟小芹一起去,毕竟女人做过羊场的厂长。 见到小芹,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小芹姐,你跟我去一次县疫苗站吧,咱们的羊传播了流干。” 小芹闻听吓得不轻,马上跳上拖拉机:“走!我在哪儿有熟人!” 两个人开拖拉机出山,中午才赶到疫苗站。 哪知道疫苗站的销售员告诉他俩:“王总,对不起,所有的疫苗都被一个人包了,前天才拉走!” “谁?” “水窑镇的廖东升!他喂了五千只羊,为了防止流感,一口气全部卖空了!” “啥?那你们的新疫苗啥时候到货?” “最近山路难走,最起码要一个多月,过年以后吧!” “卧槽!过完年我的羊就死光了!咱们到别处去找!” 富贵没办法,只好拉着小芹去其它地方。 结果他俩足足找三个疫苗站,各大药铺也去过,所有的疫苗都没有。 全被一个人买走,就是廖东升。 王富贵苦苦一笑明白了:“姐,这是个阴谋!” “啥阴谋?”小芹问。 “我觉得咱们的羊忽然得流干,绝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我的羊场里投放了流感病毒!” “啊!你的意思,那些羊是有人故意传播的?”小芹闻听吓一跳。 “是,就是廖东升!他安排人霍霍我的羊,然后收购附近所有的疫苗跟针剂,就是想让我的羊死绝!最后破产!” 王富贵啥脑子?廖东升屁股一撅,就知道老小子要拉啥屎! 小芹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富贵你等着,我找他去!” 女人卷起袖子,要跟前夫去干仗。 王富贵却阻拦了她:“你别去!他这样做是想把你逼回去!你去就上当了,必定有来无回!” “那咱们不能瞧着那些羊病死吧?” 富贵冷冷一笑:“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所谓别的办法,就是去更远的城市购买。 不过这要走好几天,不知道羊场的羊能撑多久? 当天晚上,小芹跟富贵在附近的旅馆住宿。 第二天早上,当他来呼唤女人起床的时候,小芹却不见了。 她临走留下一封信:富贵,我去水窑镇找廖东升去了,放心,姐一定帮你把疫苗要回来! 看到这封信,富贵微微一愣。 “不好!小芹姐,你咋能自投罗网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