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富贵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巧珍得到报应,自己又狠狠损她一翻,按说应该高兴。 可一股惆怅却涌上心头。 别管咋说小芳都没死,这报应是不是有点过? 巧珍可是桃花镇的村民,他管辖的社员,得这种病,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不是可怜她,主要担心暗病传播,给群众造成生命危险。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只好穿上衣服,来找何先生。 何先生还没睡,正在看医书。 “村长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快请坐!”老爷子赶紧让座,倒茶。 在桃花镇,如果说神医何先生只佩服一个人,那一定是王富贵。 首先这小子有能力,其次十分耿直,善良,眼睛里还揉不得沙子,特别仁义。 王富贵微微一笑:“何大爷,您笑话我。” “岂敢岂敢!其实我早知道你要来。” “为啥?” “因为我能掐会算啊,你是为巧珍的事来的吧?” 富贵点点头:“是,您老可真不简单!不亏是桃花镇的神医,巧珍的病到底该咋治?开个药方呗?实在不行,我只能把她送进医院。” 何先生却摇摇头:“无药可解,去医院也是白花钱!” “那您的意思,她只能等死?” “嗯。” “那您告诉我,她得的到底啥病?淋*?梅d?还是花柳?” “是一种十分罕见的病,比你说得更加严重,当今世界上无药可医!” “靠!怎么会这样?”王富贵吓一跳。 “这种病早就绝迹了,传说清代后期还有,近几十年没出现过! 但不知道怎么会传到巧珍的身上,这丫头……倒霉啊!” “您是不是真的无药可医?”富贵又问。 “千真万确!我还能骗你?” 富贵又是一笑:“那我借您的笔墨使用一下,开张药方行不行?就在您的铺子里抓药。” “咋?你有药方?”何先生惊讶地问。 “有个偏方,可以试一试!” “好!笔墨纸砚随便用!!”何先生立刻将砚台跟毛笔推给他。 富贵拿起笔,刷刷刷,在草纸上写下一张药方,总共十五味中药,字迹工工整整。 何先生拿过来一瞅,身体哆嗦一下,打个冷战。 “富贵你……从哪儿弄来的这药方!如此奥妙?” 王富贵擦擦手说:“实不相瞒,我重生前做过兽医,这方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 “重生前……啥意思?”何先生莫名其妙。 “呵呵,一句话跟你解释不清,帮我抓药吧!” 何先生吓得不轻,一瞅这药方,就知道是高人留下的。 富贵不是傻子吗?啥时候对药理这么熟悉?而且搭配得天衣无缝? 还有他这手字,十分漂亮,比他写的都好。 老先生把药抓好,放在桌子上问:“你知道这药咋用吗?” 富贵说:“知道,分五次使用,每次一包,三碗水利用小火熬制成一碗,温水服下” “高!实在是高!大侄子,你今天让我刮目相看!!” 富贵说:“小意思,就算这药对巧珍的病不起作用,至少可以控制住蔓延,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何先生点点头,马上抓住他的手,倒一杯酒。 “富贵,桃花镇有个故事,你有没有听说过?” “啥故事?” “是一个关于状元的故事,十枝桃花九丫开,一枝单等状元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