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跟风铃的声音太大,吵得半个桃花镇的人都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所有群众都没睡好,统统都在打哈欠。 大家怨言纷纷,想不到海涛老实巴交,这方面倒是很猛。 人才啊……! 于是他们纷纷跑到村长家反应情况,跟王富贵告状。 “富贵,你大舅子太不像话了,还有你,也太不像话!” “俺们咋了?”富贵问。 “海涛跟风铃,你跟杜鹃,每天夜里叫唤个啥?鬼哭狼嚎似得?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再说了,你们这么折腾,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咱村还有多少光棍,你们心里没数吗?对别人来说就是煎熬!” 王富贵马上满脸堆笑,给大家赔礼道歉。 “对不起,俺们的噪音太大,给群众带来的不便,本人深表歉意!以后不这样了,我去劝劝海涛哥,让他以后跟风铃注意节制。” 他不得不放下碗筷来找海涛。 这时候风铃已经起床,在扫院子,海涛在劈柴烧饭,两口子却不说话。 但王富贵一眼就看出女人发生改变。 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水灵灵好像个刚摘的苹果,身段也活灵活现婀娜多姿,好比风摆杨柳。 “呀!富贵来了?”风铃赶紧跟他打招呼。 “嗯,嫂子,俺哥呢?”富贵问。 “在厨房!”风铃冲厨房努努嘴。 富贵只好走进厨房。 “富贵,你有事?”海涛问。 “嗯。” “啥事,说。” “哥,群众们早上跟我反应情况,告你跟俺嫂子的状。” “他们说啥?” “他们说你跟俺嫂子第一晚……声音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村着火了,以后你跟风铃声音小点行不行?” 一句话不要紧,海涛的脸腾地红透,好比一块绸子布。 他吭吭哧哧道:“富贵……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以后一定注意。” 风铃却不乐意了,生气地说:“王富贵,你管得也忒宽了吧?村长权利这么大?俺两口子炕上那点事你也管?” 富贵说:“嫂!你们影响镇民休息嘞!” “那是他们不瞌睡!瞌睡的话站着都能睡着!” 风铃还满口道理,没觉得妨碍到谁。 “大家都是乡亲,你不能只顾自己,要注意山村的和谐团结!以后注意,实在不行……就将嘴巴堵上!” 王富贵没办法,只好跟她讲理。 风铃把扫帚一丢,腰一叉:“那你跟杜鹃咋不将嘴堵上?黑老鸹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俺俩才多大点声?你跟杜鹃比俺俩声音大多了! 你啥都起带头作用,俺们只是按葫芦画瓢!” 一句话不要紧,王富贵的脸也红了。 的确,海涛跟风铃的声音大,他跟杜鹃的声音也不小。 自从杜鹃嫁给他,镇子里的耗子都吓得搬家了。 猪跟羊不敢产崽,树上的黑老鸹夜里惊得扑扑楞楞乱飞,弄得满村子都是羽毛! “嫂!那你俩就减少次数,别打扰山民休息好不好?” 富贵不敢跟她大声吵,担心惊动北屋的前任丈母娘。 风铃把眼睛一瞪:“胡说!俺跟海涛一晚上才两三次,你跟杜鹃一晚上六次呢!到底谁打扰群众更厉害?” 海涛在旁边闻听瞪大了眼,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声:“富贵你牛啊!一晚上六次?以后别叫你羊总,干脆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