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娘吓得不轻,差点晕过去。 “哎呀俺的娃,这是咋了?”老婆儿问。 此刻,前任丈母娘的断腿已经彻底痊愈,富贵给了她不少钱,营养也彻底跟上。 因此老太太面色红润。 “娘,没事,我哥夜里开车去山外,一不小心掉进路沟里,摔伤的!” 富贵孝顺,不想老人担心,只能哄骗。 “哎呀,咋那么不小心?我的娃,你挣钱不要命啊!”母亲赶紧来呵护儿子。 王富贵没有多停留,把海涛打发安生,返回自己家。 水窑镇这边的事情却没有完。 廖东升被打懵,跟王富贵彻底结下仇恨。 他被人抬回家,同样手脚骨折,那惨叫声跟杀猪差不多。 村里的医生过来帮他包扎了伤口,需要静养。 “不行!老子要告他,我跟王富贵没完!必须让他坐牢!!” 廖东升打算走法律程序,一张起诉书将王富贵告到了法院。 三天以后警方的人来到桃花镇,见到村长李大海。 “啥?你们要抓富贵?他干了啥?”对于水窑镇发生的一切,李大海不知道。 “他打伤了人,已经构成刑事责任!” “可富贵是傻子啊,他有大脑炎,有时候精神还不正常,疯病犯上来,亲爹老子都敢揍! 有时候还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有严重的羊角风!” 李大海说的是实话,王富贵小时候真的是这样。 再说富贵娶了杜鹃,就是他侄女婿,怎么能瞧着侄女婿被抓? 真被抓走,弟妹秀香还不跟她闹翻天? 警方的人闻听有点泄气,因为神经病,大脑炎,羊角风病人过分,是构不成犯罪的。 谁跟个疯子一般见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消息传回水窑镇,廖东升的鼻子差点气歪。 “玛戈壁的!原来王富贵是个傻子?还有羊角风? 我咋这么倒霉?被个傻子打成这样?没天理啊……!” 实在气不过,他只好将怒气发在小芹身上。 “都是你!d妇!老子才搞成这样,你不得好死!” 他好想跳起来再把小芹折磨一番。 但断腿的伤痛立刻让他不寒而栗,根本不能动弹。 小芹的伤口没有好,可女人已经清醒,嘴角的伤痕特别明显。 她咬咬牙:“不让我好好活,咱就一块死!一拍两散!” 说完,她挣扎着冲出门外,抄起一瓶敌敌畏,拎起瓶子就往廖东升嘴巴里灌。 她想先把男人毒死,然后再自杀。 廖东升吓得不轻,脸色大变,马上求饶:“小芹别呀!我服软,认输行不行?求你了!姑奶奶……亲奶奶!” 瞧着男人没骨气的样子,再瞅瞅自己这幅美好曼妙的身体,又想想老娘,小芹手一松,当啷!药瓶子砸在地上。 她发出一声长叹:“我要离开你!离开这个家!离婚! 以后你我之间没有半点关系!除非拉回我的尸体!” 说完,女人开始收拾东西,行李弄好头也没回,愤然离开这个家。 廖东升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总算捡回一条命。 他知道跟小芹的夫妻感情完了,女人绝对一去不回。 再想摸她光滑洁白的身子,只能在梦里。 “小芹你别走,别走啊!求你了……!” 嘴巴里不断呼嚎,但他不能动,只能瞧着媳妇越走越远,彻底消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