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让她无法自制,惨叫得更厉害了。 “快说!那个海涛是怎么欺负你的?找到证据我非杀了他不可!” “你有病!是疑心病!窝囊废!只会拿自己老婆出气!根本不是个男人!”小芹无奈,不得不破口大骂。 “你还骂人?简直是找死!”老廖又挥起皮鞭,抽她十几下,女人的衣服眨眼血淋淋的。 发现她死不招供,廖东升又用烟斗烫过去。 眨眼,小芹的两只手臂上足足多出五六个水泡。 她痛得只打冷战,香汗淋漓,咬牙切齿,撕心裂肺。 最后,老廖打累了才松开她。 临走还指着她的鼻子怒骂。 “你给我听着!再发现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老子就真的打死你!还有那个海涛,我也会杀了他!” 说完,他上去汽车扬长而去。 小芹在地上老半天才爬起,泪水弥漫双眼,打湿衣裳。 她想到了死,活着有啥意思?暗无天日啊。 猛地扑向院子,抄起一瓶子敌敌畏。 刚要仰脖子喝下去,忽然想起重病的母亲。 我死了俺娘咋办?丢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还不气死? 活不下去又死不成,犹豫很久,她终于将药瓶子砸在地上,蹲下发出一声剧烈的号啕:“冤孽啊!呜呜呜……。” 黄昏,小芹的情绪还是没有恢复,心里仿佛揣着一捧死灰。 去羊场的路上,她路过镇里的供销社,买了一瓶酒,边走边喝。 靠近羊场门口,觉得进去没意思。自己熏酒,不想被工人瞧见笑话。 羊场的墙外是个干草堆,女人的身体靠在干草堆上,泪水合着酒水默默吞咽。 海涛开着拖拉机返回,进去羊场就打听:“小芹呢?你们厂长在哪儿?富贵带来了钱,我要跟她结账……。” 门卫告诉他:“我们厂长好像在隔壁,检查饲料。” “喔。”海涛答应一声走出大门,来草料场寻找小芹。 看到女人的时候,小芹已经酩酊大醉。 “小芹,你怎么了?”海涛有点吃惊。 她发现女人醉醺醺的,浑身酒气,赶紧来夺她的酒瓶子。 “要你管?滚开!!”小芹却把他推出去老远。 袖子一扯,女人显出洁白的手腕,但手臂上却伤痕累累,到处是淤青。 海涛吓一跳:“小芹,你的手咋回事?他打的?” “不管你的事!”小芹推开海涛想离开。 但海涛又抓住她另一只袖子,发现手臂上的伤痕更加明显,还有几个鼓起的水泡。 “告诉我!这到底咋回事儿?是不是那个混蛋打的?这个秦兽!!” 海涛勃然大怒,此刻才知道小芹遭遇了家暴。 “海涛哥,我的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小芹扑进男人怀里号啕大哭。 海涛的心软了,问:“你咋被他打成这样?” “哥,我活不成了,他不是人!不是人啊!呜呜呜……。”小芹继续哭,继续嚎,泪水黏湿他的衣裳。 “你等着,我去为你讨回公道!”海涛勃然大怒,卷袖子要去跟廖东升干仗。 这么好的媳妇不知道疼,竟然动手打,真塔玛不是东西!身在福中不知福! 哪知道刚刚迈出一步,小芹忽然抓住他。 “海涛哥你别去!我要报复他!咱俩好吧!让他这辈子做乌龟王八蛋!” 话声刚落,女人的嘴巴狠命地亲过来,将海涛扑倒。 两个人一起倒在草堆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