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跟依伦家族,歷代交好的情报贩卖家族和暗杀者家族。」 「喔?你懂得可真不少。」奈德又露出那个嘴笑眼不笑的表情。「既然你知道那就好办了,我们的规矩你应该也略知一二。」 不愧是玹,懂得东西真的很多,我闭紧嘴巴听他们交涉。「那么容我在你开始前先确认一下:你的情报代价只有我们这场演练是吗。」玹谨慎地问。 「没错,这点我可以保证。红翊玫的直属已经将相对应的代价支付给我了,他要求我将这个情报交给你们俩的代价便是这场演练。」 洛斯学长!?他付出了什么代价!?我谨慎地不要露出太多表情,但我的内心却是惊涛骇浪──洛斯学长到底给了什么?看来相当清楚我在想什么的玹瞄了我一眼,给我一个别想太多的眼神,接着我们将注意力转回奈德身上。 「我还是对你的身分感到很在意,便去稍微查了一下你的资料。」我的身分?我边想边听他说。「原本只是好奇用你的名字去查查看会找到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就罢了,可在赫恩家族能运用的网路中,我还真查到符合你这名字而且很有意思的资料。」他看着我们,笑意在他脸庞上盪开,不再是那个嘴笑眼不笑的表情。「猜猜我找到什么。」 「这就别卖关子了,」玹不置可否的说。「若我们知道我们也不会同意你这场莫名其妙的演练。」 「那可不一定,同学之间的直属彼此演练观摩,可是一个很流行的增进友谊好方法。」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实在看不出来他真这么想。空气沉静了一下,奈德学长才继续说道:「红翊玫,我共查到两笔资料,两笔纪录差距长达十五年。第一笔是目前就读普拉斯帝欧特殊能力学生培养专门学校高中部一年级的红翊玫,没错就是你。」 「资料显示你在入学以前曾经待过梵蒂冈与台湾北部两间能力者专属医院,而后在今年、也就是你一年级学期中插班入学。然而奇怪的是,在你入院前却完全没有任何有效的纪录。虽然上面提到你出生的地区、就读的中小学,但是很明显那些记录是基于某种目的写上的,没有任何活动纪录足以佐证这些资料的正确性与真实性。不仅如此,你的相关人──你的兄长红翊凌,他年少时的部分资料也是有相同问题的,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也是就读这所能力者学校、且被世交家族所领养。」 我愕然,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我待过梵諦冈的医院?从我有印象开始我就是在台湾北部的医院啊!而且他说我入院前的资料、还有红翊凌的部分资料是有问题的……?这是什么意思? 「至于另一笔的红翊玫,是台湾能力者家族最近一代的女性成员之一,大都在本家地区活动。但在十五年前、也是她七岁时登记为死亡。」七岁?「死亡那一年,她所属的能力者家族正好遭逢与克拉维斯有关的巨大变异,同时间那族违反教廷规定种植的闇界树种开啟了连结往闇界的通道,引入大量闇族进入人界后所有族人被杀,只留下两名当时人在外地的族人。其中一名族人是现在的特等能力者之一,另一名留下的族人资料则全数被抹除。」 他说的话与当时店长所告诉我的情报有许多不谋而合之处,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情吗?此外,那名特等能力者的事……莎爱似乎曾经向我提过。可是为什么,这笔资料跟我蒐集的情报如此相似,而且还与我有相同的名字?难道我就是那个人?还是……我偷了别人的名字? 「顺带一提,如果第一笔的红翊玫还活着的话,今年是二十二岁,感觉上跟你差异颇多呢。」奈德说完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 「所以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搞不好那人的确跟我无关,就只是个同名同姓的人而已。」我假装不在意地问,然而他给我的情报与我目前蒐集到的情报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的确让我觉得十分不安。 这难道就是其他人隐瞒我的事吗? 「真有意思的想法,或许那个红翊玫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