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让洛慈莫名安心,他不由自主地靠入身后那人的怀抱里,意识仍不清醒, 却下意识唤道:江仅说了一个字, 唇就被人堵住。 被亲了一阵, 洛慈渐渐清醒, 他睁开眼看到黑暗里对方熟悉的轮廓,惊讶与欣喜顺着相触的肌肤传入每一寸血肉, 颤.栗着每一根神经。 江知呈。顺着呼吸的空隙, 他呢喃出对方的名字。 嗯。江知呈应声,而后再次亲了上来。 当洛慈被亲得喘不上气来时, 江知呈才离开他的唇, 向下亲上他的颈。洛慈连忙伸手将他推开, 微喘道:太晚了,你快去洗澡。 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江知呈直起身子,盯着他缓缓笑道:好。 暂时逃过一劫,洛慈刚想侧身, 而后身子猛地腾空。他被江知呈抱在里怀里, 迷茫地抬头对上江知呈的笑脸:一起洗。 我洗过了。察觉到不对, 洛慈连忙道,江知呈脚步不停:那就再洗一遍。 他将洛慈抱到浴室放下, 然后开始帮洛慈脱衣服。 洛慈抬手欲躲,却被江知呈攥住两只手腕。 看着洛慈惊慌无措的模样,江知呈对他笑得很灿烂: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嘛? 什什么?洛慈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呈慢悠悠地提醒他:收拾他将唇贴近洛慈接着道:死你 洛慈瞪大双眼,吓到身体僵立, 等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接着他被抱住轻轻丢进浴缸里,随后一片阴影罩下,江知呈跨了进来。 出来混是要还的,洛慈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等第二天醒来,他感觉腰和屁股已经不再属于他。 打开时间一看很好,快到吃晚饭的点了。 一个大好的白日时光让他给睡了过去,洛慈郁闷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慢吞吞地走到客厅,闻到浓郁的香味。 他顺着香味走到厨房,看到江知呈围着围裙,一手拿锅铲,一手拿菜刀,面前的两个锅各司其职,一个炖汤,一个烧菜。 洛慈走到他身后,将额头蹭在他肩上轻轻磕了磕。 醒了?江知呈把菜谱放下,把烧菜的那个锅下火势开小。 洛慈嗯了一声,盯着炖汤的那个锅问:你炖的什么汤? 玉米排骨。江知呈侧头飞快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拿了个盘子边盛菜边道:给你补补。 洛慈:哦。 做好后,洛慈帮忙把菜端到餐桌上,江知呈随手阻止:别乱动,去坐着。 洛慈没忍住小声道:我又没废。 没废?江知呈轻挑起眉,似笑非笑:那是谁昨晚说他快废了?还说 洛慈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耳根有点红:我没说。 江知呈顺势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然后笑道:行,你没说,快吃饭。 吃饭的时候,洛慈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江知呈:怎么,不行?他睨了洛慈一眼:我回来这么早是为了谁? 还不是你在电话里说想我了,可怜巴巴地,我要不早点回来,你不得哭了啊。江知呈抬手拍了下洛慈的脑袋。 洛慈有点高兴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为自己辩解:才不会哭。 嗯你不会哭。江知呈若有其事地点头,语气正经道:你只有在被我[哔]的时候才会哭。 几天不见,江知呈的骚话技能又升级了。洛慈有点招架不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埋头苦吃。 嗯,不得不说,江知呈的厨艺也进步了。 * 小别一场,两人狠狠腻歪几天才恢复正常。 暑假很快过去,天气转凉,学生们渐渐换上长袖,加了外套,进入新的一学年。 大二这年,江知呈和洛慈依旧是公寓和宿舍两头跑,室友还是廖乐和谭志用。吃了半年的狗粮,两人现在已经习惯到麻木。 江知呈感觉到洛慈这个周心情不好,也知道原因,因为这周五是洛慈奶奶的忌日。他知道奶奶对洛慈的重要程度,逝者已往,再多的安慰也无济于事。江知呈没有刻意安慰他,只是尽力转移洛慈的转移力,避免他沉浸在伤痛中。 周四晚上,洛慈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江知呈也在收拾东西,他用询问的目光盯着江知呈。 江知呈没回头,但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