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三的,他们班的两个还是满分,班主任脸上生光,特意在班会课上夸了他们。 司宁得奖在意料之中,他平时的学科成绩也很均衡,没什么好说的,但越时偏科太严重,就被单独拎出来说了一回,让他雨露均沾,也好好对待其他学科。 不然其他学科的老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了。 意见是有,不过他考得差还真不是因为对老师有意见。 越时刚想这么说,就被司宁给按住了。软乎乎滑溜溜的小手一捏他的手掌,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别说跟老师顶嘴。 于是下次月考,越时的成绩整体上升,所有学科的老师都很高兴。 班上同学也发现了,越时起步成绩虽然差,但进步很快,照这个进度下去,期末排名可能还是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排名靠后的几个学生都有了危机感。 要是越时一开始就是个学霸,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落差感。但越时除了数学以外,其他科目的成绩几乎是他们眼睁睁看着升起来的,也更直观地了解到:人家就是学得快。 这简直不是个人。 排名靠前的同学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冯严。 他对自己万年第二的名次本来很不满,但这次竞赛,他止步于省级赛,总觉得是越时抢走了他的第二名。 而且越时还拒绝了丁盼,她现在也不需要他帮忙盯梢和递情书,平时遇见都不搭理他了。 冯严因此越发阴沉,连祝杨宏也不乐意跟他一块儿待着,一下课就去找别人问问题,也不跟他比谁做题更快了。 期中考后的第一次月考,他的成绩跑到了十名开外,祝杨宏就趁机说自己看不清黑板,要求换了座位,把他和冯严的桌子拆开,分别放在靠墙两组桌子的最前面,单人座位,离黑板特别近。 十一月的时候,司宁和越时参加了冬令营,一周的时间,考完回来就被班上同学围住了。 考得怎么样?能拿一等奖吗? 天啊,一等奖就直接保送清北了吧? 之前谁说长得帅也不能考清北?结果咱们班最帅的两个直接保送了! 说那话的是祝杨宏,他当时觉得越时是个坏学生,才那么说。 但人家现在除了综合成绩差一点,其他的比他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光是省级赛,他都没能拿到好名次。 而且以越时的进步速度,他的成绩很快就能追上来了。 全国性的竞赛,拿到一等奖,通常都会有清华北大的保送名额,如果综合成绩好,还可能参加清华大学的领军计划和北京大学的博雅计划。 越时没了解过这些东西,光凭喜欢数学、能给老妈长脸才去考试,听得云里雾里,飘飘然的想:这就清华北大了? 虽然他不爱学习,但清北在所有学子的心中,都是神圣的存在。 还是司宁对同学解释道:成绩和排名还没出来,我们也不知道。 但他们现在最少也是全国三等奖了。以司宁的成绩,学校肯定会给他一个保送的名额。 越时就不一定了。 他现在的分数还没追上五班的平均分。 越时这一天都有点恍惚,把自己听来的什么保送都跟越妈妈说了,越妈妈高兴得不得了,又送来一锅鸭汤,说给他们补补身体。 司宁倒是很平静,有种什么事情都在掌握中的感觉,晚上照样给越时补课,现在越时物理已经基本跟上进度了,要重点补语文和英语,这两门提分不太容易。 补课到晚上十一点多,司宁就跟越时互相道晚安,回房间继续刷自己的题。 刷题到凌晨两点,司宁出来接水喝,却发现越时房间的灯还亮着,悄悄推门进去,发现越时坐在茶几边上,面前摊着他给的资料,趴着睡着了。 北方晚上已经只有几度了,天气很冷,公寓里都铺了地毯,司宁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给越时披上毛毯,看了看他面前的资料。 看进度,越时说完晚安之后也没睡,一直在房间背书,背的内容已经不是晚上的那些。 这时越时的手机屏幕本来都准备暗下来,突然亮了一下,来了消息。大概是开了静音,手机什么动静都没有,直接转到了对话框。 【猴子:时哥你不是认真的吧?都多久没出来玩了,这还是以前那个考试都交白卷的你吗?】 【时哥:你懂个屁!司小宁要保送清北了,我能不用功吗?】 【猴子:可是人家保送,跟你有啥关系?我说你俩最近咋越来越gay了,又是同居又是考一个大学的你不是说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