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官仁走出来笑道:“您家大小姐疑心病太重,我好心好意救她,她却再三猜忌我,想让我娶六六可以直说嘛,如此漂亮的美人,我张某人求之不得,何需逼我呢?” 卞员外声色俱厉的说道:“老夫的女儿,可不是想娶就能娶的,端亲王家想娶我家兰儿,那也得三媒六证,好好游说于我!” “对嘛!本公子根本不配嘛……” 赵官仁又笑道:“但有句话不知听说过没有,现在对我爱答不理,将来我让高攀不起,记住哦!不管哪个女儿,再来我府中时只能为妾,自己带着嫁妆从后门滚进来!” “莫要欺人太甚……” 卞员外满脸怒红的瞪着他,赵官仁径直往院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欺人太甚的是们,把小爷我当什么人了,卞老四记好了,机会我给了,是自己不珍惜!” “给我……” 卞员外猛地转身指向了他,可后面几个字终究没能喊出来,只听越走越远的赵官仁大声念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兰台近卞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爹爹!人家压根瞧不起我们商贾之女,作了首诗来笑我们……” 卞玉蕾伤心的流下了眼泪,卞员外则捶胸顿足的冲他儿子喊道:“逆子!这个逆子啊,两位家姐为受尽折辱,如今老夫也被这小儿嘲弄,要气死我啊!” “老爷!气大伤身呀,快消消气……” 卞刘氏连忙上来把他扶进了屋,无奈道:“小四也是没办法了,谢家这次用的是绝户计,谋害命官,勾连敌国,这可是灭族的大罪呀,张天生这般张狂,定是有了确凿证据啊!” “爹!” 卞香兰跑进来关上了门,耳语一番后才说道:“兰儿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怕那小贼搅局,所以才出此下策!” “兰儿啊!为何还不明白……” 卞员外痛心疾首的说道:“张小贼已经明说了,肥羊就是用来宰的,生意给谁做不是做,此等两败俱伤之法,正中朝堂下怀,谁敢跳出来挡路,谁就得给我们两家陪葬!” “女儿愚钝!请爹爹明示……” 卞香兰满脸煞白的低下了头,卞员外又叹气道:“流年不利啊!老夫几年未出山,人世间竟蹦出此等妖孽,此子不除,必成大患,为今只有借刀杀人,方能斩草除根!” …… “挖开!有水的地方部挖开……” 赵官仁站在一堵院墙上做着监控,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他只在凌晨时分简单眯了一觉,大清早便让衙门调集民夫,将污染的井道部挖开,并将污泥集中处理。 “大家排好队,把房契拿好,到我这来摁手印拿钱……” 玉娘带着两个丫鬟坐在小院中,他们将破坏的房屋都买了下来,兰台县的房价低廉,劳动力也不值什么钱,十几两就能买栋不错的院落,一千两能买下大半个平民区。 “多谢张大人!您可真是大清官啊……” 房主们各个都喜气洋洋、感恩戴德,赵官仁在原价的基础上,每家又给他们补贴了十两银子,虽然买下这种破地方屁用没有,但几百两就能买个好名声,实在太划算了。 “少爷!大少奶奶来了……” 一个胖丫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赵官仁在墙上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来了就来了呗,可一想又不对,连忙跳下来问道:“哪位大少奶奶?” “说是大少爷的遗孀,郑氏……” 小胖丫指着后面说道:“有乡亲得知您当了官,一大早就去乡里通知大少奶奶了,刚在府里陪老夫人说了会话,便带着姨娘过来找您呢,正在后头的成衣铺给您置办衣裳!” “去告诉她们,我要出城迎接知府大人,让她们赶紧回府里等着……” 赵官仁远远的看了一眼之后,赶紧跑进院里叫来了玉娘,问道:“我大哥的遗孀郑氏熟吗,她刚刚带人进城找我来了,但我久未与她来往,之前她是去了哪来着?” “大少奶奶来啦,她回娘家了呀……”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