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那些护院中,少数两个幸免的,见此也不敢再冲上来。 这位俊俏青年随意露的这两手,就足以明,人家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 小小的抚县,什么时候出了这种高手? 这时,几名县衙的捕快也站不住了,立刻走上来,厉声呵止道:“都住手!” 他们抽出腰间的巡刀,遥遥指向林秀,为首的那捕头大声道:“我是抚县县衙的捕头,你最好束手就擒,和我们去县衙一趟,暴力抗捕者,可就地格杀……” 林秀留下一块碎银,当做茶钱,缓缓站起身。 这个动作,让几名捕快倒退了三步。 林秀瞥了他们三人一眼,道:“愣着干什么,抚县县衙在哪里,带路。” 彩衣和婉儿她们,彻底炼化雷霆之力,还需要一会儿,他闲着也是闲着。 这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反倒让几名捕快心里没谱。 但他们很快就镇定下来。 不管他是什么人,这里是抚县,是县令大人的地盘,县令大人顶不住,还有庞家,庞家顶不住,还有王都的大人物,不管什么人到了抚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一会到了县衙,有他好受。 几人在前面带路,向抚县县衙而去。 那落水的庞家公子,连干净衣服都没有换一身,也跟了上去。 街上的百姓无不叹息,这位外乡来的年轻公子,显然不知道庞家在抚县的地位,他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了…… 抚县县衙。 刚刚走进县衙,庞府的十几名护卫,立刻躺在县衙院子里的地上,不停的哀嚎打滚,巨大的动静,将抚县县衙的大小官吏全都惊动,纷纷走到院子里。 看到县衙院内的一幕,他们也吓了一跳。 庞家在抚县一手遮天,竟然有人将庞家的护卫打成这个样子,虽然这些人有装伤的成分在里面,但至少明,他们有通过武力解决不了的人。 一位中年男子匆匆走过来,震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湿透的青年大步走过来,道:“姐夫,你要给我做主啊,我只不过是走在路上看了他一眼,他就把我丢进了河里,这种人太嚣张了,应该把他抓进牢里,关上十年,不,二十年!” “岂有此理!”中年男子问都不问,立刻道:“先杖他三十,再投入大牢,关一个月再!” 林秀看着中年男子,问道:“你是抚县县令?” 中年男子沉声道:“正是本官。” “现在不是了。” 林秀从怀里取出一块金色牌子,淡淡道:“本官密侦司司丞,抚县县丞何在?” 自称抚县县令的中年男子,以及在场的另外两名抚县官员见此,瞬时便有一股凉气从尾椎升起,感到头皮发麻。 在大夏,七品以上的官员,基本都出自太院。 太院在王都,他们都在王都生活过,当然听过密侦司,这是官员们最惧怕的一个部门,密侦司只对陛下负责,具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令王都无数官员闻风丧胆,只是密侦司向来都在陛下身边活动,怎么可能来遥远的江南? 但三人都不敢怀疑,冒充密侦,是很严重的罪名,没有人敢冒大不韪。 另外一位穿着官服的男子小心的走上前,仔细看了看林秀的令牌之后,恭敬道:“下官抚县县丞,大人有何吩咐?” 林秀收回令牌,道:“本官听闻,抚县县令为官不仁,徇私枉法,肆意用刑,让人摘去抚县县令的官帽,待本官查清再……” 他的话,抚县县丞不敢违背,立刻让心腹暂时控制住了县令,那位年轻公子见势不妙,正要溜走,林秀挥了挥手,道:“将他们也拿下,听抚县庞家在这里只手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