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徐藏年,余思娇觉得尴尬,毕竟她可是黑过对方的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随执寒声说:“你伤害过我最重要的人,你根本没资格说喜欢我。” 听了这话,余思娇的心就像被灌了柠檬水一样酸酸涩涩的,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滑了下来。 那几年虽然随执不在徐藏年身边,但是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他当时起步不久,还没有能保护弟弟的能力,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钱有势,他有能力做徐藏年的盾。 “你和郑厅……”随执故意说到一半后笑了笑,余思娇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就不淡定了,眼睛睁得圆大,面色恐怖。 郑厅就是《全员伪善》的导演,已经五十多岁了,年轻时是个软饭男,和刘衔一样靠老婆上位的,前几年他导演的作品经常被观众说像屎,各种擦边博人眼球,有的还被下架了,这几年才转变了风格,稍稍进步了些。 随执和郑厅并不熟,随执甚至有些鄙视这个靠女人起家还看不起女人的败类,他吃个饭都恨不得离这家伙远一点。 但是,有一次郑厅喝高了,在饭桌上投影他手机里的那些床照,余思娇算是有知名度的女明星,在座的各位不想知道她当小叁的事都难。 余思娇身上的香水味刺鼻,随执离她一米开外都能闻到,他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冷情地说:“如果我爱人闻到了我身上有香水味,明天我就让你从这个圈子消失。” “要是你觉得郑厅会护着你,你可以继续大胆地来挑衅我。”语落,随执就离开了。 余思娇又气又委屈,她和郑厅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根本没有“爱”的成分在,她也很清楚在这些导演眼里,和他们上床的演员都是玩物,郑厅肯定不可能为了一个玩物去和随执抬杠的。 不一会儿,有工作人员进来,她看到余思娇泪流满面的样子,担心道:“余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余思娇本来就难过,现在多出一个人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她头疼得要命。 “啪”地一声,工作人员忽然被扇了一巴掌,她有点难受,错愕地看着余思娇,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疯子。 余思娇暴躁地抓着头发,“滚啊!!!” · 随执在便利店门口抽完这支烟才回去。徐藏年在和其他几人玩猜拳游戏,他在不远处就听到了哈哈哈的笑声。 “藏年。” 徐藏年闻言,转过头去看随执,他输了几回,脸上贴了好几张长条便利贴。 随执坐下了,摘掉了遮住对方眼睛的便利贴,徐藏年输得太多次了,有些挫败,但是他又人菜瘾大。 “哥哥……” 徐藏年有点冷,他钻入随执的怀里,随执摸了摸他的头问:“喝酒了?” 徐藏年摇头,把脸上的便利贴都蹭到了随执的衣服上,有的还掉了下来。 “我有听你的话,我喝的是凉白开。” 随执低头嗅了几下徐藏年的颈间,的确没有酒味。 徐藏年说:“哥,你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坑里了……” 随执笑了一下,“刚刚助理打了个电话来。” “是有急事吗?” “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真正喝酒的叁人已经倒下去了,巫明恒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在跟念经一样地在唱歌。 “哥,海边好冷,我们回去吧。”徐藏年刚刚笑得太久,现在有些累了,说话声有点小。 “行。” 随执背着徐藏年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跟在吃宵夜的工作人员说一声,通知喝醉的那几人的助理把人送回去。 阿纪在车里见到随执背着人,赶紧下车帮忙,他问:“藏年喝醉了?” “应该是困了。”随执说。 “把人给我吧,我背上去。” 随执淡声说:“不用了,还有几步路就上车了。” 说完这话,附近突然传来急促的高跟鞋的哒哒声,阿纪侧首一看,原来是余思娇,后者匆匆地开了车门后坐了进去,关门的动静不小,就像有人得罪了她一样。 阿纪翻了个白眼,吐槽说:“都叁十几的人了还公主病什么啊?” 吕总在车上等余思娇收工,这声动静把她吓得不轻,她觉得余思娇越来越莫名其妙了,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干嘛?” 余思娇掩面哭了一会,她声音含糊地说:“他说他要让我滚出这个圈子……” 吕总很快就反应出来这话是谁说的了,今天就算是导演都不敢说这话,当然,除了随执。 “我不是让你去勾引他吗?你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