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鼓起来的东西,他笑了笑,有些扫兴地说:“哥,你应该知道我被很多人睡过吧。” “那又怎样,从今以后那个地方只有我能插进去!” 随执一手摁住徐藏年的后脑勺,来势汹汹地吻了下来。 徐藏年的嘴被堵住,发出抗议般的“呜呜”声,他惊恐地睁着眼睛,双手用力推着随执的胸膛,后者却吻得更急。 随执的舌头要进来,徐藏年却堵着他,发出拒绝的信号,没过多久,随执就急了,暴躁地松开了人。 徐藏年靠在椅背上喘着气,有湿黏的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来,他狼狈地抽着放在他面前的纸,快速把那点液体擦去。 随执看着徐藏年慌乱的模样,嫌弃地“啧”了一声,这人就这么想把关于他的一切抹干净是吧! 妈的!随执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烦躁,好想狠狠地插徐藏年的屁眼教训他,想听他求饶的声音。 徐藏年看着玻璃窗,有些担心地道:“外面有人经过……” 随执不耐烦地说:“那就让他们看吧!那是老子赏他们的!” 徐藏年沉默了,随执看着那包放在他腿上的纸,冷声说:“拿两张纸给我,我要手冲!” “……” 随执拉下裤链,把涨起来的阴茎掏出来,他全身放松地坐好,起初慢慢的,有些克制地弄,后来欲求不满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 徐藏年本来打算回避的,听到声音后他偷偷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对方眼口流出来的水沾湿了手,越来越多的液体出来,后面随执每套弄一下,都会摩擦出粘腻的水声。 操…… “随执你把我当个人吧!” 随执停下动作,胸口还在因为兴奋而不断地起伏着,他难得大发慈悲在高潮之余理一下旁边的人,“我要是不把你当人我早就在马路上强暴你了!” 徐藏年闭嘴了,随执又弄了一会,最后那些白色的粘液射在了西装裤上,有些挂在了方向盘上,随执擦干净后,回归贤者的他平静下来,对徐藏年说:“帮我把湿纸巾拿过来?” 空气中都是随执的味道,徐藏年愣了愣后问:“在哪?” “储物柜。”随执把纸收进一个黑色的小袋子里,“蓝色包装的,你看一下。” 徐藏年一眼就看到了蓝色包装的东西,他好心撕开封口,然后才递给随执。 两人没说话,随执接过东西,莫名其妙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藏年问。 随执一边擦拭一边说:“你不挺听话的吗?你小时候也很听话的。” 徐藏年的声音有些凉,“我现在长大了。” 随执“嘁”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藏年居然觉得对方语气里带了点宠溺的意思,他斟酌了一小会,最后提着一颗不安的心去问随执:“你想操我,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爱”这个词太高级,徐藏年无法将肮脏的自己与这个字联系起来,更无法想象随执是有可能爱他的。 “不然呢?”随执以前觉得徐藏年还挺机灵的,怎么越长越傻了,这个事都这么明显了还要问,“你以为我是路边发情的狗,谁都想操是吗?” “我没有这么想你。”徐藏年淡声说:“我只是没想到发情的狗会在饥渴的时候选择操我,真他妈的荣幸。” 随执自行体会了一下,怎么好像怪怪的…… 不对,就是在骂他! 但是,意识到这一点的随执并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一声,说徐藏年是“小兔崽子”。 徐藏年问:“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随执已经处理好了,把裤链拉了上去。 “你不是直的吗?你不是恐同吗?”徐藏年嘴上说着话,脑子里却想着以前的事情,他忘不了随执知道他是同性恋后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简直就像看到一只稀有怪物一样。 好像……随执要抛弃他了,后来,随执也的确抛弃他了,他真的成了那个令随执避如蛇蝎的怪物。 “我不知道。” 听到这个答案,徐藏年顿住了,紧接着,随执说:“我很想你。” “这样啊……”徐藏年眼里的光暗下去了些,明明现在才九点多,他却说自己困了,他通过后视镜,注意到还在等助理来接人的刘衔,现在下去,他一定会怀疑徐藏年和随执关系不合的。 徐藏年时常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即使心里恨着随执,可还是愿意和他乖乖演戏,去欺骗所有人。 他说:“哥,你能把我送到楼下吗?我想回家睡觉了,明天要早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