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比如我们。那种赖在主人家不走的,不是客人,那叫无赖,叫赖皮。”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毒的话,一下子把刘文生都震住了,震完过后当然就是火冒三丈:“你竟敢说我们是赖皮?” “我说谁了吗?提到谁的名字了吗,你要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 他还想说什么,苏葵却不愿意跟他浪费时间,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不仅敢说,还敢做。 “阿德里安先生,冯司长,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还是尽快进驻大使馆,把准备工作做好,前期工作可是不少。” 两人点头后,她首先打头,带着人径直就往里面走,跟回家似的,完全无视大门口还站着的人。 刘文生已经被她的行为惊呆了,他上前阻止,大声叫嚷起来:“停下,不许进去!这里是我们的管产,你们无权私闯!” “不,我们这是合法接收。” 苏葵一边走一边让旁边一位秘书同志拿出两国建交公报文本,上面清清楚楚写明,大使馆应当由华国政府接管。 他们几个人怎么抵得上一群人,冯立国和苏葵一起进去,刘文生挡路?轻轻一推就闪旁边去了。至于其他人?最大的领导都抵不过他们能做什么,别忘了旁边还站着军警呢。 于是苏葵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大使馆大厅,一同来的政府官员全都对视一眼,眼里闪过复杂之色,还是跟华国代表团一起进来了。反正他们只起一个出面陪同的作用,具体怎么做还是看华国。 刘文生在外面叫嚷着进来,让他们滚出去,苏葵也不跟他多废话,让秘书将所有文件直接摆在桌上。 “刘文生先生,现通知你,此处已正式由华国政府接管,请你带上所有无关人员立刻离开。” 刘文生都被她气了个倒仰,他看也不看什么文件,只冷笑一声:“这里是房产属于中.华民国,和你们华国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才应该离开!” “阿德里安先生,对岸与法国建交良久,和各界人士都有交往,您现在就看着华国大陆这样对待我们吗?” 阿德里安已经打定主意不掺和,反而回道:“建交是从前的事情,我只知道现在华国才是我们的建交国家,带领我们的朋友来接收大使馆是合情合理的行为。而且我们并没有对您做任何无礼的事,只是友好通知您离开,我想这已经是非常有礼貌的行为了。” 而是还是三番两次地通知他们,就是昨天还又告知了一回,想要避免他们和华国起冲突,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们,像是笃定他们不能做什么。说起来阿德里安心里对这种赖皮行为也是厌烦透顶。 见两边都不站在他这里,刘文生一边对秘书说:“去请费尔南先生下来。” 一边又对阿德里安说:“我们与法国一向友好交流,而你们却不顾我们的要求,径直与华国建交,现在还同华国一起上门来逼迫我们离开,这到底是不是无礼的行为,相信社会自有公断。” “费尔南先生。”正说着,这位大胡子就从楼上下来了,刘文生便问他,“事情您也看到了,您认为华国政府的行为是正确的吗?” 再怎么说费尔南也是法国人,他当然不会问他法国政府做错了没有,问的就是华国政府。 费尔南也是也是认识政府几位官员的,不然刘文生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他也已经在秘书处了解了情况,看见大厅里华国直接“闯”进来,也确实是皱紧了眉头:“阿德里安阁下,即便我们的确与对岸断交,但这样的行为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了?” 他没打算和自家政府对着干,只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您知道,这样做或许会让新闻媒体方面有不好的声音。” 他们的政坛也不是铁板一块,或许就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说法国政府对待曾经的建交国家手段太过了。 但阿德里安早有打算:“费尔南先生,我们做的一切只是遵照华国朋友的意愿,同时也是符合要求的行为。” 接收大使馆本来就是应该的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