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东宫”,但和宫殿的宽敞高大一点关系都没有。 总共两座旅馆,埃皇夫妇一套,首长和几位领导住一套。地方不怎么大,连警卫员都只能安排住在客厅里,所以其余人都被安排在附近的住所,离旅馆也并不远。 易司长要送的讲话稿是首长即将在答谢宴会上的讲稿。 “首长是想着这些观点都已经讲过,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再讲,但有些观点我们是有争论的,不讲清楚又怕发生误解。” 苏葵明白了:“所以就亲自给埃皇看一看,询问他是否应该在宴会上讲解。” “我觉得他不会。”苏葵已经下了定论,“宴会上不仅有两国代表,还有其余国家的代表领事,如果有争论大概会不好看,所以他应当是不想首长讲解的。” 易司长忽然停下来,看了她半天。 “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得对,首长也是这样想的,想给埃皇留一些面子。” 苏葵相信没什么就怪了:“您现在看我的表情,和之前纪部长看我的表情是一样的。” 这下他没话说了:“好吧,我是之前见他总是找你谈话,所以问过那么一两句。” “所以您刚才肯定是在想,怪不得纪部长对我这么不放心又放心,这天赋太可怕了,可怕到不正常……是这样吧?” 易司长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惊讶,最后凝结成一个复杂的表情:“小苏同志,你再这样,我就要怀疑你有读心术了。” 苏葵只是随意一叹:“没办法,天才就是这样容易被人误解。易司长,封建迷信要不得。” 他一下被噎住。一时都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好了,开个玩笑。”苏葵笑笑,“我都跟纪部长说好了,让他以后有话直说,您也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的,毕竟‘没什么’三个字很容易让人觉得有什么。” 这甚至都不用分析,一听就是托词。 最终易司长叹道:“我现在觉得纪部长想让你进调查部不是没有道理的。” 其实苏葵挺有他的风范,说不定去了以后又是一个传说。 而埃皇的反应再一次证实了这个“传说”的精准性,他果然说请首长不要在宴会上讲这篇讲稿。 “我们是知道首长的意见的,也同样尊重首长,他的主张我们已经知晓,可以在后续交谈中进一步了解,宴会可以不必进行讲解。” 在被卫士们护送出门后,易司长也不得不给苏葵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这次你都没跟在首长身边,竟然还能这么了解情况,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 “……倒也不用这么夸张。”苏葵被他一通夸只是笑笑,“其实我也只是知道大事,再从大事推小——” 说着说着,她忽然就停下了。 她说的也没错,她几乎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一切大事,只是小事细节不清楚。但有了结果再推过程,再结合她自己所处的地位,能够查到的资料,很多事情就可以被分析出来了。 这一次的出访就属于大事,国家日期她都记得很清楚,只是在每个国家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 易司长看她忽然停下来,话也不说了,就问道:“怎么了,你刚刚说你能从大事推小事,具体是怎么做的?” 他以为大事是国家政策,首长决策之类的,然后她从中分析事件发展,就想和她聊聊,谁知苏葵就好像没听见似的,他正想再问什么,就听苏葵忽然问道:“今天是几号?” “三十号,怎么了?” “下一站是索马里,是我们非洲之行的最后一站——二月十四日,首长要去缅甸,巴基斯坦和锡兰。” “是这样,行程有什么问题吗?” 在结束索马里访问和到缅甸访问之间有一段十天的时间,他们是要安排回京城的,还赶得上华国的新年。 这些行程没什么不对——不对,她好像记得,首长不是单纯因为行程安排或者新年才回国的。那是什么? 苏葵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又有易司长在这里,她就暂时收起了思绪,还是给他提了一个醒:“我只是觉得最近可能不会太平,首长的安全一定要万分重视。” “你也被大总管传染了?”从前她可不会这样,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猜想?” “没有。”苏葵摇摇头,要是有就好了,“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本以为她会说什么重要情报,苏葵的意见他现在可不能不重视,谁知道她说感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