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也不怎么好玩嘛,以后不来了。” 周临渊浅笑:“谁跟你说好玩?” 正经学骑马,本来很难很累。 他小时候也摔过。 这回虞冷月都没摔过几次,根本不能算学会了。 虞冷月往他怀里钻了钻,笑道:“还是好玩儿的,还记得昨天我俩一起摔草地上的时候吗。” 周临渊淡淡地挑眉。 当然记得。 她虽摔了,他却抱着她的,比现在还紧,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滚着滚着……不知道谁先吻的谁。 昨天还有夕阳,洒落在她妩媚的脸庞,像给少女的脸上抹了胭脂,极其娇艳动人。 总之,有没有夕阳,她都是动人的。 周临渊再次抱紧了她,抵着她的额头,在她鼻梁上吻了吻。 又吻了吻她鼻尖的小痣,嗓音低哑地说:“日子还长,慢慢来吧,能学会的。” 虞冷月闭着眼,由他任意地吻。 一路无话。 虞冷月困得睡着了,胳膊有时候不老实,随意一伸,打到了周临渊的眼睛。 周临渊也不恼,只是温柔地,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舒服的位置。 她紧闭着双眼,真是格外乖巧。 周临渊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明明指尖空无一物,他好像刮下了一层什么似的,轻轻捻了捻。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候,母亲兄长都在的时候,那些渺远的记忆已经远去,可回忆里的温馨与甜蜜,却似乎遇到了新的甘霖,重新悄然滋长。 周临渊忽然怔住。 清冷眼睫缓缓低垂,最终温柔落在虞冷月的脸颊上。 他知道,他是喜爱她的。 且是独一份儿的。 - 虞冷月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茶铺了。 周临渊自有他的事,放她下马车后,只说:“有事让人去明苑传话就是。” 虞冷月笑着点头,脸上没有异常。 她还伸着脑袋去车厢里,在周临渊脸颊上亲了一下。 周临渊眸光蓦然柔软,伸手揉了揉她的侧脸。 虞冷月不高兴地缩回去,他的手可冰了。 周临渊眼底含笑,吩咐顾豫:“回去。” 虞冷月一转身就回了茶铺,脸上的笑,也卸下了大半。 她疾步走进去,找雪书问话。 这事儿都在雪书肚子里来回滚了几次,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末了,她问道:“伶娘,你知道韩三姑为什么来京城吗?” 天气还冷着,雪书不忘在炭盆里倒上热水。 虞冷月坐在榻上,沉默良久。 夜晚的时间,就这么静悄悄的流逝。 虞冷月总算动了动眼睫,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淡淡笑了笑,问道:“水烧好了吗?我想喝点儿。” 雪书泡了一杯茶递过去。 虞冷月捧着一杯热茶,热气袅袅腾升,轻薄似烟雾。 她捋好了思路开口,语气从容又沉重:“雪书,家里的事,爹也是临终前才告诉我。我现在都告诉你,你也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雪书心下一沉。 伶娘是乐观的人,很少像这样煞有介事。 她忐忑地问道:“什么怎么办?” 虞冷月瞧着雪书,微微带笑:“你先听我说完。雪书,爹不是我的亲爹。我是他收养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