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人。 恰恰好,叫他以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方式遇见了而已。 练了两个时辰,天都黑透了。 这样的时辰,再上街,被撞见了是有可能要挨鞭子的。 周临渊却说他要走了。 他跟虞冷月道:“太晚了,你就在这里睡吧。” 虞冷月摇头。 雪书一个人在铺子,她不放心。 上次摔了臀那次,周临渊走后,其实她也坐马车走了。 但是她嘴上却饶有深意叹道:“我才不睡这里。” 周临渊疑惑问道:“为什么?” 虞冷月意味深长说:“我是郎君什么人呀?怎好住您的宅子?” 她抽出了怀间烟蓝的帕子,轻抚着,随手一甩,正好砸在周临渊手背上。 周临渊忽脸色肃容,直直地看着虞冷月,问道:“伶娘,你想是我的什么人?” 他一脸正色,显得过分严肃。 虞冷月一时间看怯了两分。 眉开眼笑地含糊过去。 不说是他什么人,也不说想成为他的什么人。 周临渊定定地看着虞冷月,半晌无语。 许久之后,才淡声道:“走吧,我送你。” 虞冷月跟着周临渊离开阁楼,石子小路上,她边走边问:“碰到查宵禁的怎么办?” 上次运气好,没碰到巡街的兵士。 周临渊气定神闲道:“放心,查了也没事。” 虞冷月安心跟着去了。 两人从后门上了马车。 周临渊让车夫先送虞冷月回三必茶铺,接近子时,他乘着月色融入了浓如墨的夜色里。 雪书已经睡了。 虞冷月洗漱了上阁楼,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 她是他的什么人? 连她自己也不能说得十分清楚。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是笑话。 她这一世,也从来都不想成为别人的奴隶。 所以他那样正经的问她。 她真的答不出来。 - 周临渊放了秦二。 当然不是白白放他自由。 而是让秦二出面,由周临先在背后坐镇,与徐家谈条件。 徐家自诩清流,私运的货物,可丝毫不清流。 无数风月里的禁|物,足够下流,也足够猎奇。 也足够赚钱。 虽然朝廷明令禁|止画册、床上用物等等在市面上流通,但这行列却十分赚钱。 如今商业繁荣,能赚钱的行当,就不会缺红了眼的人。 只是周临渊没想到,徐家也会钻进这一行。 周临渊甚至弄到了一批风月之物。 周临先看了都咋舌:“三哥,徐家人真会玩儿,你看看这些,京城里都没见过。这要传出去,徐家岂止是犯禁那么简单……” 徐家积累百年的清流声誉,也要轰然倒塌。 徐家子弟,仕途也就断绝了。 周临渊脸色平淡。 周临先摇着手里的金铃铛,铃铛铃铃作响。 周临渊拧眉道:“放下。” 周临先笑道:“好,我不给你碰脏了,你拿回去。” 周临渊脸一沉。 周临先就不敢胡乱开玩笑了,他摸摸鼻子,看画舫外的粼粼水波,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