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哽咽着审问, “我也没干什么坏事, 就是……就是儿童节那天晚上唐遥发给我,我好奇看看,犯法吗!” 她确定自己是可以跟他任性的,声音不禁更大:“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地里看这种拿不上台面的东西,就肯定表示我这人轻浮放纵了!我跟你说,要不是唐遥把主角名字换了,我才没——” 秦砚北收回逗弄云织的手,把她衣摆整齐压住,环着她绷住的肩背抱到怀里。 “你那些想法根本不存在,看几本小说怎么了,我老婆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他安抚着她,“我其实很高兴。” 云织声音渐小,忍住抽噎,听他说话。 秦砚北顺着她的背,让她把气喘匀:“儿童节那天就开始看了?是不是证明从那个时候起,你对我就在做更进一步的准备,愿意接纳我,想让我在你这里升级,或者说,你对我感兴趣,考虑着哪天验验货?” 云织都分不清是哭的,还是被他说中,脸一路红到锁骨上,没面子的低着头,小声应了一下。 秦砚北见她眼泪止住,给她擦掉脸颊上的湿,拉过来两边都亲了亲,最后压在她嘴唇上,等她彻底平稳下来,才慢慢张口,尾音拖长了一点:“还真是可惜。” 云织耳朵动了动,果然被调动好奇心:“什么可惜?” “要是我早发现,背地里多翻翻你手机查岗,提前看见你这些藏着掖着的小秘密,看透你心思,当时可能就不至于那么绝望,大半夜的不跟老婆在床上,一个人躲浴室里拿刀割手臂。” 他说得云淡风轻,像只是随意谈论别人的往事。 云织第一次听他坦然提起那时候的过程,心骤然狂跳,虽然明白他肯说,就代表他真的从那个绝境里走出来了,但她仍然不敢去脑补那个画面,好像只要一想,他就还是飘忽抓不住的,随时会从她手里流走。 秦砚北跟她对视,下巴略抬了抬,靠在椅背上笑着,一本正经说:“云织,你跑来我身边这么长时间,终于被我抓到现行了吧,你果然早就觊觎我,承不承认?” 云织静静看他,眼眶还红着。 过去那么久,他可能无数次这样想过,但事实总在否定他。 今天此刻,她总算可以明确给他一个答复。 这样一来,偷看小说被发现的事就似乎也没那么糟,他三两言语说完,她竟然鬼迷心窍,确定这是个很好的意外,甚至极度后悔着,没有早一点让他勘破,用她这些根本无足轻重的羞耻,分担他要承受的煎熬。 云织闷声说:“是啊,我就是觊觎你,我还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就只能偷着看小说缓解,你能怎么样?” 笑意太深,秦砚北狭长的眼尾也微微扬起,有意拖腔拉调:“当然是夸你眼光好,为你开心,而且……” 他亲亲她抿着的嘴角:“我很荣幸。” 云织心被酸酸热热地浸泡着,无法言喻地爱他现在这个满眼沁着光的样子。 因为确信自己是被爱的,大猫已经垂地很久,滚遍了尘土沙砾的尾巴再度耀武扬威翘上天,懒懒抬着脸,骄矜又执着地等着来自专属饲养员的肯定。 云织还没来得及掏心窝地多说什么,他就已经不想再按捺,拨弄了一下她领口上的装饰,火热指腹蹭过她露出的细白皮肤:“不过要不是今天刚好收到微信,你还会继续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可能这辈子都不准备让我发现,还是得给你在账上记一笔。” 云织很想抗议,不管怎么说,偷看小黄文被形容得各种重要,都很居心叵测吧! 秦砚北继续道:“加上太晚来看我这条,你已经欠两笔了,是不是应该还?” 他说完就压下去,云织紧张得往后一靠,挤在方向盘上,误碰到鸣笛,高亢响声瞬间充斥地下车库,引亮一片声控灯。 车前脸面对着墙,秦砚北完全不受影响,盯着她慢条斯理说:“看在你觊觎了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我给你特殊照顾,以后不用看那些小说了,文字有什么意思,你想体验哪个场景,要什么感受,我给你实现。” “车里可以吗?”他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