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作为掌控全球飞机制造市场的几大公司自然坐不住,不可能甘心放掉中国这么大一块肥肉,以英国科伦公司牵头,就在飞机准备试飞的重要关头搞事作死。 这次秦总亲自过去,也是为了给整个国内飞机制造行业立住威。 秦砚北按了按胸口,有个小小的指环形状在衬衫上凸出痕迹。 是一枚女戒。 他面无表情坐在车里,没有人知道他太阳穴的神经在受多大折磨,因为怕被她敏感地发现端倪,太久不能见她,病情只能靠那些根本对他杯水车薪的药物控制。 效果不大,就得看情况加量。 加量了,副作用就成倍。 方简已经提前去了伦敦准备,预治疗时间定在两天后,这段时间,他靠着她的照片和语音苟延残喘活着,却还死扛着不放弃的,想让自己像个人,能重新站到她面前去。 初夏,秦砚北衬衫袖口系得一丝不苟,把里面层层叠叠的伤痕掩盖住。 车开进地下车库。 停车前,秦砚北不动声色地又吃了一次药,合着眼,牙关咬住。 想见她…… 车似乎停了,旁边很多人说话,高高低低,刺着神经。 太想见她…… 他耳中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汹涌混乱,激得骨节胀疼。 发疯的,想看到她,想抱她。 直到有声音小心地在耳边说:“秦总,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该上楼了。” 秦砚北脸色如常地睁开眼,除了眼底血丝不能完全藏起,其他看不出丝毫不妥,长腿迈开,手里随便提着西装,手指却不为人知地攥紧。 vip候机室里冷气充足,已经没时间再休息,秦砚北目不斜视地走向登机口,云织本来做好冲上去的准备,结果一看同行七八个高管,而秦先生气势压人,脸色冷得结冰,大步走过,她只捕捉到一个侧影。 云织攥紧包,心跳疯涨,目不转睛盯着他。 秦砚北手背抵唇,低头咳了一下。 他感觉到口腔里有淡淡血腥味蔓延开。 但已经分不清是药物刺激,还是牙无意识咬得太紧。 神经在暴跳。 他快撑不住理智。 想她,想抱紧,亲吻,想摁在墙上或者沙发里,什么地方都好,想拥有想进犯,想把她据为己有,想深深闯.入,欺负折磨,逼她爱他。 压抑不住的念头一秒比一秒更重的蹂.躏着。 到最后才意识到。 织织是不是根本没想他。 见面都是奢求。 秦砚北往前迈开一步,登机口近在咫尺。 后面有急促的脚步在逼近。 他自嘲地翘起唇角,心却在滚油里满是裂缝。 他已经幻听到,以为织织就在身后。 秦砚北再次迈开,他踏过这条分界线,就会跟织织越来越远。 然而下一秒。 那道脚步不管不顾地扑上来,从背后紧紧把他抱住。 时间像是定格。 周围所有目光望过来,秦氏一群见惯风波的高层目瞪口呆。 女孩子纤细的手臂绕在男人腰间,用力收紧,她跑太快,还喘着,有一点细微的哽咽,轻声跟他说:“能不能……晚一分钟走,让我抱抱你。” 作者有话说: 跪了,对自己手速太高估,二更字数太多,现在还有一半没写完,就算写到三点估计也搞不定qaq 抱歉,今天先更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