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成效。 「你干嘛都不说话?」 『……因为我生性害羞。』 「你哪招。」 爱的大绝招,不过今非昔比,已经由超级大绝招取而代之了。 我本来以为今天能够见到志豪,但现场除了我这隻雄性动物以外,其馀的都是雌性动物,难不成这一趟出去是联谊吗? 我好奇着家伶究竟和志豪还有没有在一起,或是家伶现在有没有其他稳定交往的对象,但突然问这种问题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于是迫于无奈下,我只好让沉默淹没我的大脑,导致在充满了二氧化碳的火车里,我就像是死了一样什么话也没讲,直到抵达后里火车站。 一齣戏要演得好,就要有好的导演、好的演员,还要有非常好的场景来营造出好气氛。会这么说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们一走出火车站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香肠伯叼着菸高喊『十八啦!』,也不是计程车司机排排站在出口处折腰恭迎,更没有波丽士大人高举就像蟹肉棒的红色指挥棒在指挥交通,而是一整片的脚踏车出租店,还有一大堆的工读生忙着发传单,传单内容也脱离不了脚踏车出租优惠。 我一直觉得面临一大堆软硬兼施的推销怂恿都还不会头皮发麻的人,根本就是把推销员给当成了蟑螂。他们只要拿起拖鞋,连眉头也不用皱一下地就能扫下一记正拍,只不过这一拍不是拍在蟑螂黑黑的宽大背部上,而是推销员的脸──俗称打脸。 「不用了。」 「不用,我还没有要租车。」 「谢谢,不过不需要。」 「掰掰──」 这么缺德的工作当然不是我来,当然是家伶帮的帮主家伶。 你说让一个女生来做这种事情很缺德?可我没有说过我看见蟑螂不会怕啊!特别是打不死的推销员蟑螂。 前面讲了那么多的脚踏车,但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行程却不是脚踏车,而是先拦了一部五门计程车,放了行李谈好价钱后,第一站就直往天马牧场出发。 一路上他们讨论到了我写过的一篇小说,至于会讨论到它的原因,则是因为我把毛球写了进去,而毛球却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晓得她在线上游戏时用的id,而她也殊不知,佳伶私底下出卖她了。我现在告诉你这个秘密,还希望你不要去告诉毛球这个秘密。 「叫调整什么……调整者喔?里面那个魅上娜根本就是李佳伶翻版啊!为什么我要当她的经纪人啦?」我略为听出慧雅那口愤愤不平的语气。 「她就是一个很奇妙的人。」家伶那充满不屑的语气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晓得我在线上游戏时用过的id。」 『运气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你的id。』 妈,孩儿对不起您,孩儿一点罪恶感也没有地撒了个瞒天大谎,而且还撒得很爽。 我说过自己曾想像过──自己是一个背着爱情作为行李,独自旅行的背包客。于是到了天马牧场之后,我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脱队了,手上拿着的智慧型手机从此就没放下过,除了用它拍照以外,还是拍照。 这里的环境不算太好,动物散发出的恶臭,和废水泥土的臭味搅和在一起,这味道闻起来简直比呕吐物还要恐怖,因此一路上我走的步伐相当快,直到我站在关有河马的栅栏边看着牠缓慢移动,拿着手机试着调整最佳拍摄的角度时,才有驻足的时候。 大概是我有着对周围比较敏感的特质,于是在我看见那隻河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