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笔画些画去给人换些吃的,他不配给她当哥哥。 傅忱最终妥协,他给傅唯禹画了很多画,第二天又看着自己的画被人踩到脚底,任人极尽数落和嘲讽。 “皇兄.....唯禹不是那个意思......” 傅唯禹悻然讪笑,她这马屁没有拍到点子上,反而惹得傅忱生气。 “我....我只是想夸夸皇兄....” 说了两句,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傅忱的脸肉眼可见的不好看,挂着明晃的讽刺。 傅唯禹缩了缩脖子,怕傅忱待会心情不快,收拾她,准备跟他请辞。 “皇兄找唯禹有事吗?” “若有事叫人过来宣一声,唯禹立马就过去,不用皇兄亲自过来了,路上有落雨,皇兄应该仔细身子。” 傅忱并不搭理她的关心,他找傅唯禹的确有事,开门见山直接道。 “你之前在西律跟在新后儿子的身边不短,他身边女人很多。” 傅唯禹摸不准傅忱开口的用意,他问这个干什么? “是多....” 难不成是为了铲除新后儿子残留下的后患? 傅唯禹给他说道,“大多数都是一些勾栏瓦舍的艳门娘子,招进宫里的几位,也没有个正经的名分,要说给了名分的,都是以姬妾位置安在后院里。” “新后虽然管得严,但是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很宠,爱玩也就由着他了,拴不住那哥哥的裆门口,就派了一位专门的宫内官事去他府上照料着,但凡睡过了,都给避子汤喝,先前也有姬妾耍花招怀上了,但姬妾出身不好,身份低微,被强按着压在青石板子上生生给打残了,最终一尸两命。” “皇兄不必担心还有没有后患,新后自那姬妾的事后管得更严,每位进府的人都被灌了大量提纯的红花汁,身上还要配着麝香料子,是断然不会有身孕。” 傅忱懒应,“谁问你这个?” 傅唯禹自作主张,“不、不是吗?” 这等斩草除根的事情傅唯禹都能想到,傅忱和付祈安早就收拾干净了。 “不是。” “那皇兄是要问什么?” 傅忱与她讲道,“朕只听人说他哄女人很有些本事,是很少见的把戏,你跟他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对他必然有些了解,你回宫去好好想了,写来给朕,朕要看看都是些什么招数。” 傅唯禹不解,“?” 她瞅着傅忱的脸,“皇兄要这个干什么?” 他要学了哄女人不成? 后宫那位三公主?傅唯禹也跟她套过近乎,倒不是她亲自去套,而是梁怀月亲自找上门来看她。 傅唯禹抱病,梁怀月前来探望,和她打了招呼,还给她送了不少药膳过来。 受宠若惊的同时,傅唯禹也有些意外,她听人说过傅忱不招后宫不立后,是因为只独爱这位女子。 宫内传得神乎其神,傅唯禹却不怎么信。 这位掌着后宫,却也没名没份,傅忱好像也不怎么见她,没见召她去歇过。 大门这都是傅唯禹暗自的猜想,毕竟傅忱这样冷情的人都招女人进后宫了,听人说,还是他那日打下南梁当晚给娶的,谁能说没有真情? 或许是有别的难言之隐? 梁怀月与她说话时,话里处处关怀备至,是有些讨好她的意思,按照傅唯禹的眼见,她心里断定,至少有七八成,她那哥哥,是真的不待见这女人。 传言为假,可这假才在她心里窝了没几天,怎么傅忱就来找她讨招数了?是要去哄梁怀月吗? 毕竟除了梁怀月,她也没见过身边有别的人了。 怀乐进宫的事情隐蔽,傅忱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少,个个爱惜自己的舌头,都不敢多嘴往外面乱说乱讲。 傅忱罕见地跟她多说了两句。 “自然是为了抓他回来,如今他落荒而逃,躲不到男人家里,只会往女人被窝里钻,排查他的女人下去,除了身世家境,脾气秉性,别的当然也要事无巨细了解下来。” 傅唯禹听得发愣,她点头,“是这样啊。” “那......” 傅唯禹还想多问几句,直接被傅忱冷脸打断,“你费什么话?” “到底能不能写,能写就尽快写来给朕就是,不能写就滚回西律。” 傅唯禹嘴角抽搐,您给的这是选择题吗,这是掐着人的脖子,问她要不要命啊。 傅唯禹连连点头,“能能能,能写。” “明日写来给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