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如意郎君谁不想要呢! 姜蜜对外了解的甚少,也没怎么跟着侯夫人、太太们出去参加宴席。 对现下京城勋贵的那些未定亲的公子情况不是很清楚。 愁啊愁,她现在从哪里去找那么合适的人选呢! 姜蜜在榻上翻来覆去。 …… 过了两天,承恩侯夫人派人送了些新鲜的螃蟹去沅芷院,还让丫鬟向姜蜜问个话,说是明日她会领着姜宜去千霜寺上香,问姜蜜要不要一道前往。 姜蜜正想着怎么出去探探消息,大伯母这边是瞌睡来了递枕头。 她让丫鬟带着话回去,说她也想去寺庙祈福,便打搅大伯母了。 姜蜜静下来回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不就是大伯母给宜姐姐相看对象吗? 把她一块叫上,这样便不会显得那么刻意了。 若是宜姐姐与那人相看对眼,便两相欢喜。 没看上,也就当姐妹二人一道来祈福上香。 她也正好想从宜姐姐和大伯母那儿侧面探听一下,如今京城里还有哪些未定亲的公子,能稍微符合她所想的要求。 前世她此时正因在宫里损了名节,这会还躲在屋子里暗自伤心,根本不敢出门。 估计那会大伯母也不会让人来问她。 姜蜜让夏若去一趟汀兰院,跟太太说一声,她明儿和大伯母宜姐姐一道要去千霜寺。 …… 承恩侯夫人陈氏正在帮姜宜挑选明日要戴的簪子。 正拿起一只碧玺挂珠长簪,姜宜推拒道:“母亲,这个略老气。” 陈氏摇了摇放下,又拿了一只碧玉七宝玲珑簪,“这个倒看着活泼点。” 姜宜还是不太满意。 姜宜忍不住抱怨道:“母亲,为何我去相看的只能是户部侍郎的嫡次子,而姜蜜却能入宫伺候皇上。姑母未免也太偏心了,我才是承恩侯府的嫡女啊。”明明是她父亲袭爵位,凭什么姑母就那么看重姜蜜。 陈氏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当初太后娘娘派人过来教导你们俩,是谁先喊疼喊累撑不住的?你也不看看人家姜蜜多耐得住苦,寒冬酷暑都不落下练习。你呢?琴棋书画哪样能比得过她?就连那学习跳舞,不过是给你压压腿,下下腰,你便疼得哭爹喊娘,嚷着不练了不练了。” 姜宜被陈氏数落的如同鹌鹑一般,缩了缩脖子,嘟着嘴道:“那羞死人的舞,哪个规矩人家的姑娘会学啊。” 陈氏气急:“你本事去太后娘娘面前嚷嚷。你以为进宫是伺候皇上是好事?你这不关风的嘴,什么情绪都露在面上的性子,就算让你进宫了,你能在那群人精里能活多久?” “再这么使性子,我便跟户部侍郎夫人去封信,便说你得了风寒,相看一事便算了。” 姜宜见陈氏要拂袖而去,她又上前拉住陈氏,“我、我不说便是了。母亲,都定好了日子,哪能说改就改。再说姜蜜不是也要一道去上香吗?改来改去多麻烦!” 陈氏见她就嘴硬,冷言道:“簪子还挑不挑?不挑我便让人都撤下了。” 姜宜抿了抿唇,随意指了一根簪子。 …… 翌日,苏氏为姜蜜备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里面铺着柔软的白色毯子,放着舒适的软枕,茶具、棋盘都一一应全。 马车慢悠悠地朝千霜寺出发。 姜蜜手里翻着一本闲书,一旁的秋玉为她斟上一杯热腾腾的茶。 清新的茶香溢满车厢。 车窗外有暖阳照进来,姜蜜闭着眼睛,心想若是没有那么多纷纷扰扰,这日子该多惬意呀! 姜蜜睡得迷迷糊糊时,马车停了下来。 秋玉低声唤道:“姑娘,千霜寺到了。” 姜蜜揉了揉眼睛,正迷瞪着,露出半睡半醒的娇态。 秋玉扶着姜蜜下了马车。 姜蜜穿了一身穿绣金莲锦裙,身姿窈窕,行走间娉娉袅袅,肌肤胜雪,两颊因刚刚睡醒泛着淡淡地红晕,一眼看去,无端地让人心跳脸红。 姜宜走过去不由问道:“棠棠,你的胭脂是哪家香粉店买的?” 姜蜜摸了摸脸,有些不明所以,“宜姐姐,我没有抹胭脂啊。” 姜宜又朝她发髻上一看,只简单地戴了个玉簪珠花。 姜宜低哼一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承恩侯夫人看着那对姐妹失笑道:“我们该去正殿了,别误了吉时。” 第一炷香是要看时辰的,若是误了时辰,便不吉利了。 几人跟着小沙弥行至庙的大殿,一进去发现里面有几位贵夫人贵女比她们来的要更早,在她们当中还有一位身穿青衫的年轻俊秀男子。 承恩侯夫人先是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 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