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给人蛊惑了,自乱阵脚!” 琴濯只听到后面的重点了,支棱起眼睛道:“他果然是在迷惑我吧!” 孟之微看她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薛岑是给自己抢回去了一个还没熟的瓜,这敲开可热闹了。她觉得自己被抢了媳妇儿的憋屈终于舒缓出来一些,不禁有点幸灾乐祸。 不过见琴濯这么发愁,她还是开解道:“你那会儿瞒着我进宫,就没想过皇上对你的心思可能并不简单?” “左不过是猎艳心起罢了。” “京城的佳丽可不少,他何苦就瞅着一个有夫之妇,况且若仅仅是一时兴起,我也不会如今还安稳地呆在朝中了。”孟之微觉得自己多少还是受了她的照拂。 这个原因琴濯在以前也想过,最终还是觉得薛岑是癖好特殊,专门找这违背纲常的刺激。 孟之微知道跟她讲未必能明白,感情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去感受,遂道:“你也不必发愁,就当自己是个祸国妖民的宠妃不就行了?皇上对你好就接着,你一开始不就这么打算的?凡事别跟自己犟着,顺从心意便好。” 琴濯悄悄抬眼看她,“你之前不还凶我来着……” 说到这里孟之微都还来气,只是事情已经没法改变而已,“我现在只盼着你我能多活两日就好,如果皇上顾念旧情,没准还能让你终老在宫里!”孟之微点点她的额头,已经妥协了。 琴濯一下又想起来自己进宫的使命,还告诉她自己已经攒了一匣子珠宝,以后可以派上大用场。 孟之微闲闲听着,知晓那些珠宝的来历,只是笑了笑不作言语。 这生瓜蛋子,才让那人有的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日记—— 十月二十六,晴。 生活要讲究仪式感,成亲的步骤不能少。 ———— 二合一~大家吃着喝着~ 第112章 合卺酒 宫里也没个说知心话的人, 琴濯拉着孟之微道了好半天,罢了又可怜巴巴赖在她身边,“微微, 我可想你了。” 孟之微任由她抱了一阵,将她推开, 哼道:“现在知道想了, 当初一门心思要进宫,现在吃到苦头了?” “那我也不后悔!”琴濯清楚自己的意图,只是嘴上委屈得一瘪, 仍旧抱着她不撒手。 孟之微心里也愁,每天基本上是“三省吾身”。 她爹的案子不翻了么?不行。 琴濯入宫不管了么?也不行。 可怎么办,她也没办法…… 每次想到这里,孟之微总要叹许久的气, 觉得比自己当年考状元都要难。 琴濯见她眉心不展, 方又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安抚道:“你也别发愁, 我就是在宫里也没个交心的人,想找你来说说悄悄话,现在都好了,我打的主意自己知道,你别再劝我那些没用的。” 听她掉回头来叮嘱自己,孟之微忍不住又捏了她两把,又气又无奈。 知道她在宫里孤立无援,自己又不能与她常见面,孟之微便道:“你现在也就跟我当年决定科举入仕一般了, 平常该怎么就怎么吧,要是有顺眼的命妇小姐, 也多结交一些,别把自己困在宫里。” 这个琴濯也知道,只是许多事她还是只能跟她讲,觉得其他人结交不结交倒也无所谓了,左不过是多几个打叶子牌的人。 将心里的话一股脑道出来,琴濯觉得舒坦了不少,也不似先前那么着急慌忙的,头绪也清明起来。 她深知自己在看到薛岑一连串的安排时慌了,她不怕薛岑的厌烦,更无惧生死,独独怕薛岑对她用了她也承担不起的感情。 她原就想着,将来等事情摊出来,如果逃不出命一死也罢,要逃得出命就背上包袱干干净净走人。金银珠宝尚且有准确的定量,可感情就难说了,欠了可要拿什么还…… “琴濯啊琴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儿!”回去的路上,琴濯还一腔苦恼,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