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琴濯扬起嘴角,“姑且不论我家大人的身份,姑娘是急于躲避什么?” 对方抬起眼看了她一下,方将事情娓娓道来。 孟之微一边听着,心中暗思,倒是跟她查探的一般无二,只是对方到底在躲避谁尚且不清楚,而对方亦含糊不清不肯说明。 这一点琴濯倒是不疑有他,毕竟谁也不会闲的没事儿干呆在茅厕里专门守株待兔只为赖人才是。 孟之微当时说见她带着包袱,应该并非怀北本地人,只是不知为何躲避到此,慌不择路之下倒是撞破了她的身份。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并非有意如此,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出此下策,只求二位替我遮掩一段时日,二位的事情我必然守口如瓶,到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你说你怀孕了?”琴濯摸着下巴,捡着一个似乎并不重要的重点。 对方愣了一下点点头,孟之微也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疑惑转头。 但见琴濯满脸喜色地将人扶到座椅间,打量着对方的肚子,好似那里有自己亲生的骨血一般。 “这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了。”琴濯本以为这次的事是倒了大霉,没想到倒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遮掩身份的大便利。 “喳喳你这是……”孟之微有所意会,只是不太敢相信对方。 琴濯暂且没有跟她说太多,跟那姓孙的姑娘道:“明人不说暗话,既然我们彼此都需要掩盖身份和踪迹,那么事情就好办,只需要将你这个孩子记在我们名下。” “夫人想要这个孩子?” “并非。”琴濯怕对方误会自己是想抢孩子,遂摇了摇头,“只是需要你这个孩子来帮忙掩饰罢了,我们成婚多年无子,外人必然要有所猜测,若依你一开始的打算,就入府中为妾,届时你也有一处安身之地,可以躲避追寻你的人,我们也可解燃眉之急。” 早在之前,琴濯就想收养个孩子用以掩饰孟之微的身份,只是孟之微觉得收/养/孩/子也有责任所在,所以一直没有商量定。 如今这递到眼跟前的,琴濯觉得就不如图个便利。 “既如此……就依夫人所言。”对方应该是真的没了办法,所以思虑了一瞬就做了决定。 见对方同意,琴濯也松了一口气,又道:“只是我这么冒然让你入府也不妥当,得等之微回京依照寻常程序抬你进门,这孩子的月份也得先瞒下,一个月应该够了。” “若我母子能逃出命来,来世我必定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对于她难于开口的事情,琴濯暂且没有紧逼着问,与之商量清楚一切事宜,说好今日就先跟自己回京。 “只是这样,外人不知要说得如何难听。”孟之微思来想去,还是不想让琴濯蒙受非议,等她回来后仍旧没下定决心,“况且我们与她素昧平生,真能信得过么?” 琴濯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没办法的办法而已。她虽表面冷静,也不是真的不担心对方将事情抖露出去,那他们连安排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坐大牢得了。 至于名声…… 琴濯眼角微扬,“我还怕这个?这些年也没少人背地里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不如就坐实了,如此一举两得。” “那还不如直接当我是负心汉算了。”孟之微觉得这主意虽好,就是叫人心里开心不起来。 “你现在好歹算个‘红人’,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盯着你,若弄个‘宠妾灭妻’的名声,不等身份暴露就该被人拉下马了。” 孟之微皱着脸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上那个茅厕!” “这谁又能料到。”琴濯忍不住笑了一声,想起来什么又将她拽到一边,打量了下严实的门窗,“那东西你一直戴着吧?” 孟之微意会出意思,脸上有点不自在,挡了下她的手,“我哪敢落下,平常在外面也少不得跟人接接碰碰的,家伙事还不得穿戴齐全了。” 一想到之前被人撞见时四目相对的情景,孟之微都忍不住尴尬。 琴濯抿着唇,脸颊上泛着两个深深的梨涡,瞅着她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