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想到这些乐之也想到了刘勇敢…… 自从四年前,刘勇敢留下一封信走了之后,真的是杳无音信。 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乐之现在想要是刘勇敢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会不会想着见一下王婉如? 这么想了一下午,乐之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下班之后,乐之想起和梁国庆约好的,就没有回单位这边的宿舍,直接去了别墅那边。 那边也是的确好久没回去了,不过乐之搬去宿舍住之前,用布把家具什么的都盖起来了,所以倒是不脏,也没打算在这边常住,乐之就没把盖着的布全给揭了,就只揭了沙发上的而已,让梁国庆来了好有坐的地方。 找到几年前给梁国庆打毛衣剩下的针线,乐之看了眼时间,还早,想着先弄点吃的,这边冷锅冷灶的,幸好中午的时候乐之在食堂那边多打了饭,现在只要开火热一下就好了。 乐之还没走到厨房,就听到有人按门铃,虽然知道应该是梁国庆,可是看到是梁国庆的时候,乐之还是意外极了。 走到院子里看到梁国庆的时候,乐之说:“怎么这么早?” 站在院门外,梁国庆举了举手里的用网兜提着的东西:“想着你这边一直没住人,应该没开火的,我就在食堂顺便打了饭菜,我们医院食堂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不管梁国庆有没有别的想法,至少他这个举动本身是让人很心暖的。 而且看着他举着的网兜,乐之再次想起了那年自己冲动的去找梁国庆,他也是在食堂买了饭,把饭盒揣在自己话里拿来的,就是怕凉了。 现在看着网兜里面的绒衣,乐之想说要不是他说里面还有饭盒,一般人还真看不到网兜的绒衣的里面还包裹着饭盒的。 曾经和现在再次重合,梁国庆似乎一直没变过,特别是对乐之的感情,虽然乐之对梁国庆的感情是越来越深了,但是和梁国庆比起来自己好像总是那个容易退缩的人。 现在和梁国庆充其量还是朋友,竟然想了这么多,乐之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迅速的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给梁国庆开了门,“进来吧。” 梁国庆进来后,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自来熟的直接往屋里走。 乐之跟在他身后,自己倒像是个客人了一样。 进去之后梁国庆大致看了一眼屋里的环境,他走到客厅,把沙发前面茶几上的布给揭开,然后把饭盒从往兜里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包裹着饭盒的绒衣。 肉眼可见,绒衣上还冒着热气,甚至还有浓重的饭菜味道,顺着那味道乐之在想,食堂的大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又把红薯和土豆弄到一起乱炖了。 可是想着想着,在那些让人垂涎的味道中,又有一股味道窜到了乐之的鼻子里。 肥皂混合着樟脑球的味道。 乐之的思绪瞬归位,看着梁国庆随意放在沙发上的绒衣,很显然那件绒衣今年还没穿过,刚从箱子底翻出来的。 可是梁国庆却拿来包裹饭盒了。 想到这里乐之有点眼酸,他对自己怎么能这么好呢,当初是自己分手的啊。 偏开头吸了一下鼻子,乐之才看向梁国庆:“你用衣服包着饭盒,沾上油了,你还怎么穿?” 乐之看了眼衣服,无所谓的说:“那就不穿呗,你不是要给我缝补毛衣了吗?” “天再冷的时候,你光穿一件毛衣就不够了,冷。” “那就再套一件。”梁国庆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么说你还有别的毛衣?那你装什么可怜啊,非要穿这件破的。”乐之很快就抓住了梁国庆话里的漏洞。 刚才的感动全然没了,变成了无奈和愤怒。 “没有啊,就这一件,但是你不是要重新给在再织一件的吗?”梁国庆装作很无辜的说。 乐之无奈的看着梁国庆:“我什么说了要再给你打一件了?” “中午我去找你的时候,不是给你说了两个提议吗?”梁国庆说;“你是忘记了?我再和你说一遍?” 乐之没忘记梁国庆说了两个提议,但是他原话怎么说的,乐之没拿笔记下来,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给他再打一件新毛衣,然而现在梁国庆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就是准备“讹诈”自己的,反正他都已经“登堂入室”了。 乐之觉得刚才自己感动什么的全拉倒吧,白费了,他还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