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贝利。 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时,她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董世成根本就打算在背后解决掉她。 “小丫头,很抱歉用这种手段将你带过来,但我寻思好好说话你可能也不听,没办法,大叔我不会什么怜香惜玉的方法,只能委屈你了。”董世成翘着腿搭在茶几上,一手一根烟含在嘴里,语气玩味。 她快速环视了一下四周,人不是很多,但每个人都举着枪,就算她和云盏再怎么厉害,空手也打不过持枪的,而且,最麻烦的一点,米斯卡也在。 看来武南说的没错,董世成去哪都要带着他。 “你这么做,是想和北门对立吗?”她冷冷开口。 董世成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哟哟,你们听听,这姑娘嘴还挺利。” 他慢悠悠地吸进一口烟,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祁荔,慢慢地呼出来,烟雾缭绕,看不清表情,“我们呢,也算是忍了北门很久了,这次有这么个大好机会,怎么会放过呢?” “哎哟,这还来了个谁,这不是北门最厉害的那位吗?”董世成见到手下又带了一个人进来,瞬间激动的坐起来,看着他被绑在椅子上,便重新倒在沙发上,愉悦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老头,确实很久不见了。”云盏悠悠地开口,“看来之前那批货的事情是解决了啊,不然怎么还有闲工夫亲自来抓人?” 董世成骤然站起来,拿过手下递来的一个铁棍,带着冷笑走到云盏面前,铁棍有些生锈,带着一股腥味,他用铁棍挑起云盏的下巴,语气森冷,“盲灯啊盲灯,你怎么就会这么倒霉正好落到我手上了呢,本来没打算抓你的,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和这小妮子在一块。” 祁荔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见此刻气氛不太对,冷下眼开口:“喂,这是我和你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董世成偏头看了她一眼,“还挺护着的啊?” “拿棍子当摆设?”云盏冷不丁插一句嘴,语气轻蔑,“这不是上次我拿的那个棍子吗,老头,肚子还疼吗?” 她顿感一股强烈的杀气,只见董世成挥起铁棍,狠狠的往云盏身上打,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很沉闷,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看得出来有多痛,祁荔瞪大了眼,看着云盏咳出了血。 “你他妈——” “闭嘴。” 头发突然被一股力扯起来,米斯卡冷冷的嗓音在上头响起。 她咬着牙,手脚被绑起来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董世成一下一下用十足的力挥打着铁棍。 耳边传来云盏的闷哼,她不明白此刻明明是她和董世成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云盏还要承受这些。 “董世成,放开他。”祁荔咬牙切齿道。 他挥下最后一击,铁棍上已经沾上了血迹,血腥味更加浓厚,他一把将棍子甩开,云盏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紧接着她头上传来的痛意也消失,董世成将视线转到她这,捏着她的脸抬起来,“我还没尽兴,你要怎么补偿我?” 祁荔看着他,冷冷的勾起唇,“你现在是想怎么样,打算怎么折磨我?”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笑起来,更用力的捏着她的脸,“折磨你?可太便宜你了吧。” 米斯卡收到他的指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随后一个投影打在面前的墙上,她被逼着抬起头看,屏幕里黑漆漆的一片,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里面转来类似于刨土的声音,还有几个人讲话的声音。 “知道他们在干嘛吗?”董世成弯下腰,脸颊几乎和她平行,“猜猜这是在哪?” 刨土?为什么要刨土?有什么事情需要刨土? 她浑身泛冷,内心隐隐有一个不愿意知道的答案。 “你应该去过很多次吧,熟悉吗,这个地方。”他奸笑着,吩咐手下把灯光开到最大。 这一下让祁荔完整的看清楚了整个场地。 一块块伫立的墓碑插在土里,她看着几个人站在一个自己最为熟悉的墓碑面前,强烈的灯光让她看清楚了碑上刻着的几个字。 祁山,死于xx年x月x日。 她身子僵硬,不自觉开始颤抖起来,她瞪大了眼看着那几个人熟练地开始铲土,挖到一个骨灰盒后拿出来,看着他们带着蔑视的笑声踩在盒子上,随后打开了骨灰盒。 “我靠,真他妈臭!” 几个人调笑的声音几乎像是一把刀刺在她的心上,虽然里面只是普通的灰,但他们的所作所为让她感觉到恨意喷发,眼睛里有些充血,她死死的盯着屏幕,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 “感觉如何?”董世成如同魔鬼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后悔和我作对了吗?” 她垂下头,发丝有些凌乱,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她突然笑了一声,声音冰冷至极,“董世成,你真是个人渣。”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