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舞蹈课,每次都是哭着回来的,那时候下腰都下不去,更别说劈叉了,真他妈痛苦。” “现在又是职业舞者了?干嘛不去公司上班?” “上班好累的,赚的钱还没我跳舞赚的多,你说我选哪个?”她也笑嘻嘻的凑近,手撑着下巴,“最奇葩的是什么,我的舞伴比我还骚,采访的时候还要挽着我靠我肩上,我寻思我到底跳男步女步啊。” 齐铭叁被逗笑,一双狭长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在她打了一个小酒嗝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好可爱啊。” 祁荔打开他的手,“我知道,头好晕,别乱摸。” 一旁的云盏一直在听他们讲话,酒也没喝多少,祁荔本来到这来就是陪他聊聊天的,她拿了一串烧烤给他,“来吃啊,别浪费了。” 他接过,祁荔问:“你俩怎么认识的?” 云盏慢悠悠地说:“在美国,我俩都是贫民窟出来的。” 这让祁荔有点惊讶,她换了一个说法,“那看来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还行吧,应该有十几年了。”云盏双手撑在地毯上,鼓鼓的胸肌微微撑起卫衣,宽大的卫衣也看得出来臂膀很结实。 “有够老的。”齐铭叁打趣道,“咱俩都二十八九了吧,荔荔多大?” “我二十叁。” “真小,难怪这么可爱。” 祁荔哼哼一声,“小就可爱?” “当然不是,只有你可爱。”齐铭叁对她抛了个媚眼。 她见过美国的贫民窟长什么样,说的严重一点性命都堪忧,她碰了碰云盏和齐铭叁的酒杯,“很辛苦吧。” 云盏喝了一口,微抬着下巴垂眼看她,玩味道:“心疼?” “咱俩很熟吗,心疼你做什么?”她眯了眯眼。 “不心疼你还来?”他嗓音很低,直勾勾的看着她,嘴角弯起。 祁荔撇了撇嘴,“你不乐意?” 云盏笑道:“乐意啊,怎么不乐意。” 他们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祁荔已经完完全全快睡着了,她酒量还不错,只是聊天聊的兴奋,一下子就上头了,她困倦的趴在茶几上快睡着,齐铭叁把她推醒,“荔荔,你确定要在这里睡?” 她脸埋在手臂里,实在困的不行了,还是闷闷地说:“我要回家。” “那你醒醒,我送你回家。” “好……” 说完就没了动静,脸还趴在茶几上,论齐铭叁怎么推都叫不起来。 云盏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脸抬起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睛迷迷糊糊的睁不开,她嘴被掐的嘟起来,水润润的嘴唇微张,不高兴的说:“你干嘛。” 脸都被他掐红了,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回不回家?” “回啊。” “那就起来。” “可是我好困。”她头疼的皱眉。 “困也给我起来。” 祁荔没了动静,直接在他手上睡着了。 掐在脸上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她完全没感觉到,整个头枕在他的手里,小小的一只,他一手就可以盖住。 他掐得更用力,直接将她整张脸仰起来,笑着低声问:“你确定还要跟我耗?” 她疼得闷哼一声,微微睁开眼,不知道听清楚他说什么了没,只是表达出最直观的感受,带着一丝不满,“疼啊。” 他没说话,只是松开了手,她砰地一声重新趴回茶几上,下一秒突然被打横抱起往里面走。 齐铭叁自然知道这个疯子想干什么,问了一嘴:“你要怎么跟她父母说?” 云盏没停顿,径直往走廊深处走,整片走廊漆黑一团,只有客厅微微映射的一点光亮,齐铭叁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云盏嘴角的笑和透着诡异光亮的眼底,噗嗤一声笑出来,“行,我帮你如实报告。” 祁荔在他臂膀里睡去,对外界毫不知觉。 她被放在宽大的床上,屋里开了暖气,她热的流了一点汗,嘴里呢喃着热,微弱的月光透过高层的落地窗打在她身上,云盏脱掉卫衣随意扔在床下,露出健壮的身体,他垂下眼,见祁荔扭动着身子喊热无动于衷,他俯下身舔掉她脖颈处流下的一滴汗,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脖子,微微收紧。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她皱着眉,脖子上也有什么东西卡住一样无法呼吸,她猛地睁开眼,撞进上头笑意盈盈的男人眼里。 “醒了?” 她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