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英俊的眉宇,温和的笑容。 一抹惊恐害怕攫住了她的心神。 这么久以来,她竟然害了他! “你告诉我,他会怎么样?”沈瑶忽然冷静了下来,对着眼前的男人,冷漠地说。 嘶哑的声音却哽咽了,带着复杂情感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看你的表现,如果你甘愿继续做我的实验品,我会答应你给他解药。”傅教授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沈瑶已经对厉夜墨动了情。 这世上,只要是动了情的人,都是傻子,就比如当年的文少尘。 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还活在对妻女的自责之中,常年郁郁寡欢,生不如死,就连文家快要落末到别人的手中,他都丝毫没有察觉。 这一刻,沈瑶所有的信念仿佛都被摧毁了。 她生命里,没有了希望。 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她忽然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脑海里只有不断地回想起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庞,心痛得令她无法呼吸。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狠狠地掐住了,好难受,只觉得眼眶热热的,鼻子酸酸的。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傅教授似乎没有太多的耐心,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便向门外走去。 直到看到门外的两个男人,脸色阴鸷冰冷,“不要再睡着了,否则我让你们永远都醒不过来。” “是是是。”两个男人听闻浑身瑟瑟发抖,连忙低下头点头应道。 与其同时,在焦急地等待几个小时后,仍然没有沈瑶的下落。 厉夜墨挺拔的身影渐渐僵滞,浑身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 清俊的眉宇间凝着一层冰霜,周身气息,冰寒而冷冽,让偌大的办公室里温度降至了零点以下。 耳边不时的回响起应圣的汇报,中午她刚从超市出来,就不见身影。 可见那人早有预谋,盯上了那一个没有摄像监控的死角。 估计是将沈瑶迷晕之后,为了掩人耳目,给她换上别的衣服,混在人群中将她带走。 他紧紧地捏着手机,似潭的深眸里翻滚着令自己恐慌的情绪。 似乎在等电话,在等那边拿着沈瑶做筹码的电话。 而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小时,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不断的一点一点在加深,将他的耐心一点点地消磨殆尽。 “厉少,有没有电话打过来?”刚推门而入的文彬,急忙走到办公桌椅前,对着厉夜墨问。 他刚刚一下午和应圣一帮人四处寻找,包括各大高速公路的路卡和航班,铁路公交之类的。 可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还是没发现任何的踪迹。 厉夜墨见他一人空空归来,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淡然沉稳,心里的焦急和恐惧,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连声音也没有了往日那般冷静,“已经六个小时零六分钟了,还是没人打电话过来。” 他话音刚落,只见文彬身体重重地坠落在座椅上,紧抿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厉夜墨自责得说不出话来,早知道他不应该放她一个人走,就应该时时刻刻地陪着她。 明明知道当年的那个人没有被找到,就随时会出现,他却竟然粗心大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 文彬又急忙地问了一句,此时他仿佛也变得六神无主。 心存侥幸的希望下一秒会有人打电话给厉夜墨。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竟然响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厉夜墨。 但来电话的人是他父亲。 这个时候,他父亲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爸?”文彬脸上露出少有的一丝疑惑,不解地问。 “瑶瑶不见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电话那头传来浓浓的指责声。 “爸,我......”文彬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是谁向他通风报信的。 他看了一眼厉夜墨,只见厉夜墨微微摇了摇头。 那除了厉夜墨还能有谁? “他回来了!这么多年的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电话里忽然传来文少尘意味深长的话语来。 文彬隐约地发现有一丝不对劲。 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当年那个男人的身影。 “爸,你说的是哪个男人?傅易恒?” “恩,他刚刚给我打电话了,说瑶瑶在他的手上。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做商议。”文少尘微微点了点头,面色沉稳地说。 通完电话后,文彬怔怔地看向厉夜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