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季景霖回来了,但我并没有上班,背上的伤刚开始愈合,有一点点的结痂,稍动一下就感觉紧绷的皮肤被扯开。 我陆续收到了她的消息和电话,我都没有接。 有时我真的想一走了之,但想想我就这么像个逃兵一样跑了,在这个圈子里我又如何立足?这当然不是我秦小舟的风格,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季景霖当然不是好脾气,当她发的消息石沉大海,电话也没人接几天之后,她的语音回到了原先极度冰冷的样子:“秦小舟,今晚如果我见不到你,你可以试想一下后果。” 晚上,我带着一身伤痛,站在了季景霖别墅的门口。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报表,右手则夹着一根细烟。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季景霖吸烟,她修长的手指并拢着,淡淡的烟雾缭起,让这个场面很是好看。 可是我知道,她此时的态度有多冷冽,连屋里她散发的微微的橡木苔信息素都让人感觉冰冷。 她并不赏给我目光,我微微吸了口气,在门口跪了下来,然后爬到她的脚下。 后背的伤口因为爬行的姿势而一下下拉扯着,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动作别太大。 报表被翻了一页,香烟几乎燃尽,季景霖动了动指尖,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手指用力捻了捻。 她越是不说话,我越明白,她很生气。 直到报表被翻到最后一页,季景霖才把那几张纸扔到一边,她站起身站在我面前,我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她的小腿。 “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躲在那个女人家,我只出去了几天,你的狗胆就大了是吗?” 她语气极其冷淡,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脑袋被她踩住,她一用力,我的脸就被她踩在了地上。 “还是说上一次不听话的教训不够深刻?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她的话让我想起上一次我被她扯着脑袋按在水里不能呼吸只能喝水的样子,又想到被关进狗笼的夜晚,她的脚在我头上狠狠碾压着,我的鼻子嘴都被踩到地毯里,不敢喘气。 就在我又一次即将窒息时,她却收起了脚,而下一秒那脚就狠狠踹上我的侧身,我被她一脚踢到了一边。 我蜷缩地侧趴在地上,季景霖的脚一次又一次落在我的肋骨上肚子上,甚至我两腿之间。 被踢的疼痛,以及后背伤口拉扯的疼痛,都让我疼得掉眼泪,我强忍着,直到她后来踢不动了,才停下,客厅里只有我微微哭泣的声音。 “你哭什么!贱狗!是我对你太好了是吗?对你好你就难受是不是?学不懂听话?就喜欢我这么虐待你?” 季景霖又朝我腿间踢了两脚,我捂着下身,眼泪哗哗往下掉。 “想让我虐你行啊!脱了,我肏死你!” 我跪立起来,边哭边开始慢慢解裤子。 我心里难受极了,在她不在的这几天,在被庄梦蝶她们虐待到最痛苦的时候,我想的都是她,都是季景霖曾经给与我的那短暂的一点点快乐。 虽然我知道那都不是真的,她恐怕并不是真的想对我好,可我也愿意用那些片段麻痹自己,我甚至都忘记了我在季景霖面前依然是个小偷的身份,我居然以为自己真是她养的可爱的小狗,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她的宠爱。 季景霖来回踱了几步,看我的动作慢腾腾的,她眉头迅速拧了起来。 “你他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