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颤抖都会让性器上的拉扯更重。 可是我又哪能坚持同一个姿势那么久呢,我的膝盖已经跪得完全没了知觉,双手也必须硬撑,我后来也几乎感觉不到阴茎和阴囊的存在,但是当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它们上面的痛楚又是那么的明显。 早上庄梦蝶和刘珂她们再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彻底耗尽,我跪在那里,只是靠活着的一口气在撑着。 “听说你昨晚就这样还被两个姐姐玩到射精?贱种,真是个天生被玩的东西。”庄梦蝶在我身边来回走动,边走边说。 她手里拿着一个散鞭,刚开始还只是轻轻扫着我的背,但很快力度就越来越大。 散鞭着力分散,可还是把我前一天被她打得皮开肉绽的后背再次抽出了血,我咬着牙,只能默默地掉眼泪,因为昨天被她不断抽嘴巴的疼痛我还记着。 昨天的伤口刚刚凝住了血,现在被打得再次裂开,被扯了一晚上的阴茎又随着拉扯甚至发生变形。 剧烈的痛苦下,我难以自控地失禁了。 “哈哈哈哈,看来景霖真的是没管好自己的狗,居然随便撒尿。” 庄梦蝶大笑起来,散鞭也开始直接对着我被拉直的阴茎抽去。 在鞭子下,我疼得更控制不住,拼命控制的尿液流得更多,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很大一滩。 “脏狗!给她放下来,让她把她自己尿的喝干净!” 庄梦蝶一声令下,刘珂和徐亭昕就纷纷上来解开我,她俩扯着我脖子上的狗绳,拽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那滩尿液里。 被扇肿的脸和嘴唇沾的都是尿,连眼睛眉毛上都是,可我也只能张开嘴,用肿得发木的嘴唇和舌头去吸去舔。 当我被踩着头喝完自己失禁排出的尿液,她们把我丢在了庄梦蝶面前,昨晚的经历让我现在一点体力都没有,我直接趴在地上。 可是因为昨晚跪了一整夜,我的膝盖僵硬地像是失去了转动的能力。 “庄总,她下面还塞了个跳蛋呢。”徐亭昕提醒道。 庄梦蝶走到我身后,她让徐亭昕把我的两条腿往两边使劲分开,又把我小穴里那个早已经没电的跳蛋抠了出来。 她扯着那根系在我龟头肉棱上的绳子,把我的阴茎再次拉到后面,紧贴着地面。 “怎么样,贱狗,姐姐们玩你玩的爽吗?” 庄梦蝶拿着一个假阳具,那玩具顶在我的穴口,然后狠插了进去。 因为被突然扩张,我趴在地上疼得直抖,而刘珂走过来,用鞋子踩住了我的脸。 “是不是觉得我比季景霖狠多了?因为我不是她,我庄梦蝶的字典里没有仁慈二字,但凡和景霖和鼎茶作对的,那都是我庄梦蝶的敌人,对于你这样的,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庄梦蝶嘴里哼笑着,而她脚下的高跟鞋却踩住了我的龟头。 “啊啊啊……呜呜……啊啊……”虽然我浑身累得无力,可是被她的鞋尖碾着我还是疼得想要打滚。 “哈哈,疼吗贱狗?疼吗疼吗,哈哈。” 庄梦蝶的脚下更加用力,她甚至开始用高跟鞋细细的鞋跟碾压起我那块坚硬却十分脆弱的肉块。 我浑身都在抽搐,眼睛疼得发花,我往上拱着屁股,而她又抓着我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使劲捅了起来。 “贱货,今天姑奶奶要出去办事,就让你徐姐姐陪你好好玩。” 庄梦蝶放开脚的时候我痛苦地捂住下身,我哭得不知所以,她们难道不知道这会有多疼吗,我就算是个商业间谍被她们抓住,可我也是人啊! 话说: 这难道不是个甜文吗?ヽ(*`Д′)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