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看她。 李芸庆任职礼部,而礼部则受长皇子的妻主沈媛这个礼部尚书所掌控。 时鞠担心的是,刺杀一事中,有人浑水摸鱼亦或是想故意把水彻底搅浑。 时鞠捏了捏眉心,“先不想这些,暂且等着看查出来的结果吧。” 朝上很明显是四皇女跟六皇女在争,两人总有一个能查出真相。 “这次当真没受伤?”说完正事,时鞠皱眉看向时清,将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时清摆手,“晚上没哄我爹开心,是真没受什么伤,御林军跟云执都在呢。” “娘,提起钱大人,钱家还有没有别的女儿啊?”时清转移话题,好奇的问。 这是老一辈的事情了,而且还是世勇侯府内的事情,时清还真不了解。 她就只知道钱母明面上是钱家嫡女,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是当朝贵君,至于钱家别的人,好像都不是很显眼。 时鞠疑惑地看过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时清也不能直接告诉她结论,就迂回了一下,“钱大人这么嫌弃钱灿灿的庶女身份,有没有可能跟她自己的经历有关?” 时清跟钱灿灿关系不差,下午知道她回来,钱灿灿还送了个瓶子过来,时清关心她的事情很正常。 时鞠想了想,“钱大人位高权重,对这事又格外敏感。你若是真好奇,还是需要查清楚再说为好。” 庶女简直就是钱母的逆鳞。 时清懂。 她又跟时鞠说了下时殷的事情。 “这倒是没什么,从殷儿不愿意在京城附近为官,自请离京的时候二姐心里应该就有所准备。” 时鞠示意时清放心,“过两年等殷儿成了家,二姐她们可能也会离开京城。” 时家老二虽然是个夫子,但为人并不古板,从她能一气之下带着夫郎从家里搬出去住书院就能看出来,她不是一个迂腐守旧的人。 “时辰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关于你此行的赏赐跟封赏,估计都在明日早朝。” 时鞠这些日子也担心,但她必须稳住,如今见到时清平安回来,心里松了口气,精神上难免有些疲乏。 “娘,您也早点睡。”时清站起来,都走到门口了,还是跟时鞠说,“您放心,这池子水再浑,我都能摸着鱼。” 时鞠往后缓慢靠在椅背上看她。 时清年轻气盛,说话时眉眼张扬眸光清亮,比她当年还要有魄力,是跟她不一样的活法。 时鞠眼里露出笑意,“我知道,去睡吧。” 母女两人的关系跟几个月之前比起来,简直变了太多。 时清从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云执已经洗漱好了,穿着雪白的中衣,盘腿坐在床上边研究路上淘回来的剑谱边等她回来。 他那张小床跟屏风被蜜合喊人搬了出去,两人现在睡一张床。 看见时清回来,云执放下剑谱,眼睛微亮地拍了拍身边的床板,暗示性十足。 时清洗完澡,朝他扑过去。 云执眼里带笑,伸手接住她,两人顺势往床上一滚。 闹了一个多时辰,时清躺平准备睡觉了,云执却侧躺着,手掌撑着头,另只手搭在时清小肚子上揉来揉去。 时清疑惑的侧眸睨他,满脸不解。 和面呢? 云执说,“我感觉你爹挺想抱孙女的。” 时清懂了。 她一巴掌拍掉云执的手,“那你揉错地方了。” 要怀也不是她怀。 时清戳着云执平坦紧实的小腹,“揉这儿。” 云执嘶了一声,伸手攥住时清的手指,该侧为躺,“你别戳,有点不舒服。” 说不出来的感觉,小肚子硬邦邦的,里头跟藏了针一样。 可是把脉又没有任何问题。 时清觉得云执可能是晚饭前吃的那两碗冰碗太凉了,起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少侠,您这身体不行啊。” 云执也不跟她贫嘴,喝完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临睡前没有其他感觉,直到三更天被憋醒起夜,云执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