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的是时清不管她的生死安危硬是要把刺客留下的事情,参时清一个好大喜功不顾同僚之罪! 时清提起衣摆蹲在地上看她,“李大人,你说如果我把你一起解决了,是不是就不用担心有人背后捅我小刀了?” “毕竟,我完全可以把过失都推到刺客身上。” 时清笑,“我就跟皇上说我尽力了,但还是没救下你,说不定皇上还会宽慰我两句,同时对你的死表示遗憾。” 头顶白惨惨的月光映在时清那张昳丽张扬的脸上,竟是有些唬人。 李芸庆瞳孔收缩,倒抽了口凉气,脸色当场吓得发白。 云执站在旁边看时清吓唬人,眼尾抽动,伸手轻轻揉了把她头顶。 怎么感觉她才像个坏人。 时清立马扭头昂脸瞪云执,拍掉头上的爪子。 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掉了。 云执飞速地收回手,改成抱剑的动作。 李芸庆哆哆嗦嗦的问,“你是在跟我说笑对吧?” 时清翻白眼,“你说呢?” 她道:“我也算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倒打一耙恩将仇报,我就是救只狗,它也知道感激的对着我汪汪两声,救你有个什么用。” 时清嗤笑,“再说,到底谁想杀谁,你比我心里清楚。” 被救出来的驿官带着下人重新把房间收拾了一遍,灯台点上,光线明亮。 时清站起来垂眸看李芸庆,“你要是不起来就在这儿睡,绝对没人拦着你。” 李芸庆下颚紧绷,“时清,我就算不是你的上峰,以年龄来说也算是你的长辈,你都是这个态度对待长辈跟同僚的吗?” “你这般姿态,将来若是位高权重,眼里还有没有别人?” 时清笑了,“瞧你这话说的,我都位高权重了,眼里还要什么别人?” “应该是别人眼里有我才对,而我眼里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官员全看心情。” “我客气的喊你一声姨,你真拿自己当我长辈了。既然这样,您看如今也都六月份,离过年也不远了,那您这个长辈见着我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李芸庆根本说不过时清,索性撑着地爬起来,一甩衣袖往里走。 时清在后面悠悠说道:“李大人,不再坐院里聊一会儿了?” 李芸庆现在半点不想听时清说话,只想早点回京离她远远的。 刚才那么些侍卫,怎么就没一个能弄死时清的呢。 她活着回京,简直就是苍天无眼! 时清不管李芸庆怎么想,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准备睡觉。 云执脑袋枕着双臂睡在她身边,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入睡。 平时时清睡眠质量极好,今天可能是在马车上睡过了,晚上睡的便不是很沉,后半夜隐隐听到身边的云执呼吸不对,气息有些乱。 她起来看他,对着微弱的灯台光亮,能看见云执满脑门的汗,搭放在小腹上的双手紧攥成拳,白净骨感的手背青筋凸起。 “云执?” 时清觉得他是梦魇了,轻轻喊他。 云执沉浸在梦里,怎么都出不来。 他梦见自己没有遇见时清,怀着一腔热血执剑天涯,对谁都是报以信任跟真诚。 尤其是对大哥哥一样的柳月铭,更是没有半分怀疑。 他家里上面的是位姐姐,云执一直希望能有个大哥,这样两兄弟可以一起走江湖。 而柳月铭不管是温文尔雅的性子还是翩翩君子的作风,都完全满足他这一幻想。 跟动不动就要拧自己耳朵的姐姐比,耐心十足的柳月铭完全有大哥的风范。 云执跟他执剑天涯,跟他讲述家里有趣的事情,帮他解决麻烦。 他觉得江湖的美好也就不过如此。 直到在悬崖边,被柳月铭一掌打下悬崖。 “云家与我岳家之仇积怨已深,今日之事你怪不着我,要怪只能怪你蠢笨天真,竟是什么人都愿意相信,傻的可怜。” 他说,“云执,看在以往的兄弟情分上,我定会给你父母一个干脆,不会虐杀他们。” “你父母也是有趣,竟没将这事告诉你。哦,我懂了,他们以为这便是保护。” 可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