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脏水,开口就是污蔑。” “我不过就是让你听听一个巴掌响不响,丞相大人就说我无状。” “我要是敢让她听听巴掌声,她还不得参我个藐视皇威殴打朝廷官员?” “丞相大人,您府上这侍卫明显没学到您的精髓啊。” “光有您的脸皮,没有您那张指鹿为马的嘴。” “你!”孙丞相抬手指时清,生生忍下火气,一甩袖筒看向皇上,“圣上,时清太过于目中无人了。” “瞧您说的,我目中有人的前提不得是您是个人物才行啊。” “我眼睛这么大,您都不在我的眼睛里,难道您不该自己反思反思吗?” 时清无视孙丞相怒视的目光,拱手朝皇上行礼,“微臣不过随夫郎出去游玩一趟,回来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按上罪名,属实冤枉。” “这种情况下总不能还捂住微臣的嘴,当着您的面把罪名硬生生扣在微臣跟钱灿灿身上吧?” “微臣上次在街上就见识到丞相府滔天的权力,”时清侧头看向孙丞相,微微挑眉,“可丞相大人,您权势再滔天,也没大到在圣上面前就不让人说话的地步吧?” “就算是个死囚,也有喊冤枉为自己辩解的权力啊。” 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她不过就是想为无辜的自己说两句话辩解一下而已。 皇上扫了眼孙丞相,孙丞相后颈一紧。 皇上收回目光,淡淡的跟时清说,“此事发生在你的营帐里,虽说还未造成严重后果,可沈郁一个男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清誉总会受到影响,朕这个做姑母的,怎能不为他查清楚事情真相?” “孙丞相府里的侍卫说是看见你跟钱灿灿私下交流过,也有巡逻的侍卫看见你府上的下人去把钱灿灿叫到你的营帐里,你当如何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啊。” 时清胆大的很,顶着皇上的目光表示,“又没有证据,我为什么要解释?” “如果真是我府上的侍卫,那不如把我时府的下人都叫过来,让巡逻的侍卫来认认。认出来这才是证据,认不出来那就是污蔑。” 时清看见时鞠稳稳地站在皇上旁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大,心里顿时稳了。 于是她转过身说,“若是没有证据,我还可以说这都是孙府侍卫的阴谋。” 时清微微眯眼看着那孙府侍卫,“比如她,记恨上次跟我有过节,于是假装我府上的侍卫把钱灿灿骗过去,然后栽赃给我。”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钱灿灿总不至于傻到在她营帐里对沈郁做点什么。 还这么巧的被人抓到把柄。 时清逼近孙府侍卫。 对方脸皮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缩成拳,以防止时清再次打她巴掌。 结果时清却是朝她突然厉声呵斥,“混账东西,你假扮我府上侍卫,还不快招!” 时清一脸严肃认真,像是真被她亲眼看见一样。 孙府侍卫被时清炸的头发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孙丞相。 孙丞相拦住时清的话茬,“时清,人证物证具在,你就不要狡辩了!” “你对沈家跟你退婚之事耿耿于怀,便设计谋划了今天这一出,听闻上次在时府沈郁也差点遇害,我倒是怀疑那时候的事情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她冷呵一声,“指不定就是你栽赃在常淑身上的,不然为何沈郁每次出事都跟你有关?” “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时清尾音上扬“哦”了一声,“丞相大人您是苍蝇吗?不然怎么这么了解苍蝇呢,连它喜欢叮什么蛋都知道?” “照您这么说,那也是沈郁他这颗蛋有问题,他爱招苍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口一个‘我怀疑’,你怀疑什么?说的好像这事就是你干的一样。” 亏得刚才时清进来后,长皇子跟钱贵君因为担心,已经先一步过去探望沈郁。 若是他在这儿听到沈郁被比成蛋,肯定没有好脸色。 别说他了,现在孙丞相就是脸一沉,“时清,慎言。” “该慎言的人是你吧!” 时清疑惑,“沈郁一不是你儿子,二不是你侄子,你倒是表现的比长皇子还上心,怎么着,丞相的职责了还包揽了查案这条吗?” 孙丞相眸光幽深,“钱灿灿是你叫过去的,她意图不轨的行为大家都曾看见,任由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长皇子从一开始跟时家退婚的时候,孙丞相就应该想到他的眼光更高。M.bOWuChINa.coM